可大的名頭,這也難怪,蘇景是最近才冒出頭的,他在蘇州也不過是小有名氣而已,在南京倒算是有點名頭了,可這裡是揚州。
張可大早年在舟山一帶領兵,後來到了南京,擔任錦衣衛,他又不想過多參與詔獄冤案,所以很少在外露面,近些年來名氣也漸漸淡了。
可是,田仰身邊的蘇茂卻是剛剛從南京回來的。
張可大不用說,蘇茂肯定知道這個錦衣衛的都督僉事。
那麼蘇景呢?
何止是知道,蘇茂簡直對他就是如雷貫耳了!
蘇景剛剛到南京,就連東廠的大檔頭都給搞下臺了,還當眾和兵部尚書袁可立對著幹,導致現在南京的官場上,袁可立居然被官員們漸漸孤立……
在蘇茂看來,蘇景這個本家,就是一個不能招惹的存在。所以蘇茂立馬答道:“這二人說起來,也算是我們的同僚。”
只說了一句,算是回答了田仰半句話,蘇茂就沒有多說。
田仰眉頭一皺,隱隱覺察到了蘇茂的話裡,對這兩個人不願意多談及的這股資訊。
要麼,是蘇茂和這兩人不對付。
要麼,就是蘇茂害怕這兩個人了!
哼,你蘇茂害怕,未必我田仰也怕!
田仰板著臉,今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已經拉不下臉面,下不來臺了,所以不管這兩個人是誰,他都必須得立威。
否則,將來別人把今晚的事情傳出去,說他田仰先是被一個青樓的妓子看不起,遭到冷落,然後又在威壓全場的情況下,有人不給面子還對李貞娘打賞,偏偏他田仰還拼不過人家的財力,那他田仰豈不是成為了一個笑話?
不爭饅頭,也得爭口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