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而魏忠賢封公爵,肥沃的土地佔據上萬公頃;第七,眼中沒有聖人,魏忠賢是個身軀殘缺的人,竟然敢享受祭祀;第八,『亂』封爵位,魏忠賢竟然承襲上等公爵;第九,胡『亂』冒領武將功勳,武將拼死作戰保衛國家,魏忠賢享受著舒適的日子卻跑去冒領功勞;第十,修建生祠,居然享受香火供奉,此等事情,便是皇上也沒有享受過的……”
這些事情,朱由校聽了之後只是眉頭一皺。
因為魏忠賢所犯的這些事情,雖然聽起來確實罄竹難書,可是這些條陳裡面,難道都是魏忠賢他一個人的錯嗎?
很多事情,甚至還是他朱由校放權,才導致的。
所以,朱由校微微一嘆,說道:“如此說來,朕倒是要反省自身了!”
蘇景一聽,皇上這意思,是在說這樣還不能扳倒魏忠賢呀!
確實,蘇景現在列舉的這十條關於魏忠賢的罪行,其中一半的罪孽得算在他朱由校身上,朱由校他要是懲治魏忠賢,豈不是要先懲治他自己?
想了想,蘇景覺得這最後一條,得改一改了。
蘇景沉聲說道:“皇上,還有最後一條!這最後一條罪名,便是結黨營私、排除異己,他的乾兒子崔呈秀、孽子崔鐸,寫出的文章,都因為他暗中疏通,都中了舉人。現在這些人中,崔呈秀已經做到兵部尚書了。自從,天下的兵馬大權皆在魏忠賢此人手中……而且,魏忠賢之前的罪行之中,無視聖人,自比先帝,又稱九千歲。種種想來,皇上難道不覺得魏忠賢此人,是蓄意謀反嗎?”
“謀反?”朱由校眼中,精光一閃。
什麼十一條大罪,只要這一條,分明就夠了呀!
而被堵住嘴巴的魏忠賢,這時候卻是有千萬語言,都無法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