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買所宅子繼續幫他安置這個女子呢!”蘇景笑了笑,賣了個關子。
柳眉一愣,望著蘇景說道:“你堂堂指揮使兼總兵,還要給別人當保姆嗎?”
忽然又想,覺得不對。
整個江淮地區,能讓蘇景這樣放低姿態的人,就那一位了吧?
柳眉問道:“這個人……難道是信王殿下?”
“他?他又不在揚州。”蘇景笑了:“怎麼想到他身上去的?”
“不對,殿下他來揚州了呀!”柳眉望著蘇景問道:“難道你還不知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蘇景愣住了。
柳眉說道:“我也沒有見著他,不過聽說他好像到廋西湖泛舟去了,還讓人傳信過來,讓你忙完了就去找他,與事情商量。”
“這個傢伙,不在南京好好待著,到處亂跑!”蘇景又開始,想要懟朱由檢了。
話又說了回來,蘇景暫時懶得去管朱由檢,繼續對柳眉說道:“這最後一個人你也別猜了,他就是南京的戶部尚書劉廷元。此人將來,也是南京政壇的重要人物,所以現在和他搞好關係,對你和我將來都會有幫助。只不過,他還要三十萬兩銀子,我這一次過來,就是找你先提三十萬兩銀子給我的……”
“三十萬兩……”柳眉眉頭一皺,她非常聰明,立馬便開口說道:“你這好像……就是在安排後事一樣,難道說……你就要離開南京了嗎?”
蘇景聞言,望了望北方,然後幽幽一嘆,說道:“或許吧!江淮逐漸穩定,旱災挺過去了,過冬的糧食也不缺。我再留在南京,作用不大……而且,福建那邊,也就是鄭總兵那裡,若我在朝中的話,也更好地策應他。”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蘇景進入官場的初衷!
想要搞垮閹黨,在南京不論再怎麼用力都是徒勞的,所以蘇景必須得到京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