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政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胸膛上那塊非常清楚的紅痕上。
上面甚至還有著細碎的牙印,一看就是某個女人啃吻的。
他的臉色驀然陰沉下來。
這個膽大包天的波比亞女人居然脫了他的襯衣,而且還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吻痕!不知為什麼,齊政的腦海裡閃過第一次和唐柔見面的情景。
那時,唐柔喝醉了酒,直接衝進了男廁,將他當成了陸時景,也是這樣膽大包天的,居然直接將他的褲子給拉了下來。
齊政垂下眼瞼,目光深幽而綿長,忽然就覺得心裡有點煩亂。
不,他怎麼可以將一個才見過一面的陌生女人和唐柔相提並論呢!
他的小柔才逝去沒多長時間,可是自己卻被另一個女人非禮了!而且自己居然還留意起這個女人來了。
心裡越來越煩躁,齊政拿起襯衣穿上,這才發現襯衣居然還有些熱氣。
衣服烤了半乾,粘在肌膚上其實有點難受。
看樣子應該是薇薇安剛在山洞裡給他烘的。
齊政的手抖了下,直接將這件襯衣脫下來,扔在了山洞裡。
薇薇安對他一定是有意思,但是他怎麼可以給別的女人機會?
如果唐柔還活著,如果她知道有別的女人將他的衣服扒下來還給他烘乾,一定會直接就衝上來,將這件襯衫扔掉的吧。
齊政唇畔泛起淡淡的笑意,就這樣光著赤~裸的上身,直接走出山洞。
周圍的保鏢一聲都不敢吭,目光不約而同地望向別處,誰也不敢再去看總統先生身上那曖昧的吻痕。
他們為齊政重新找了一個村民做領路人,領著大家走過這條崎嶇的山路。
在快要離開這個小村落的時候,空中的雨也已經逐漸停止了。
灰沉沉的天空浮起一絲魚肚白,熾亮得就像一輪太陽要跳出來一樣。齊政停下腳步,驀然回過頭,望了一眼身後灰茫茫的小村莊。
“總統先生。”秘書長打量了下他的臉色,大著膽子詢問。
“那個名叫薇薇安的波比亞女人,看似行為很詭異,要不要將她帶過來好好查一查。”
齊政看了他一眼,最後回過身,搖了搖頭。
聲音淡然。
“不用了。她不是我們z國人,行為再詭異,也和我們無關。以後我也不會再到這個國家來了。走吧。”
這個波比亞女人,他和她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的可能性。
他也不會允許自己有一丁點的念頭花在除了唐柔和女兒其它的女人身上。
————
z國帝都郊外的大別墅裡。
五六個黑衣保鏢如鐵塔一樣守在一個房間門口。
虎視眈眈地盯著四周。
角落裡,慢慢探出蘇小牙俏麗可愛的臉龐,她眨眨眼睛,盯著那個房間好久。
咬了下唇。
這幾天她雖然吃了睡睡了吃,但隱約還是感覺到不對勁了。
都四五天了,齊沐琛還沒帶她坐飛機去江城。
而且有時晚上她醒來後,發現自家男人不見蹤影了。
有時她問他,齊沐琛總是說她的腿傷還要再養養,等養好後再去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