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先生所言,先生怕是飽讀詩書,不知先生名諱?”
“名諱只是一個代號而已,無名之輩,不提也罷。”這書生搖了搖頭,自己隱居在此也就數月,偶遇之人,明日便會散去,自己何必要告訴他名諱呢?
“此言差矣。”凌晨搖了搖頭言道:“若是沒有了名諱,旁人如何認得你呢?又有誰能知道你呢?”
“我觀先生乃是大才之人,觀人顏色,細緻入微,乃是做大事之人,說不得你我有緣,還能相見。”
“哈哈,初次見面,你便了解我一分,看來你也非池中之物啊。”這書生哈哈一笑,而後便給凌晨等人倒了一些茶水,盤膝而坐在凌晨面前,說道:“你到底是誰呢?”
“我已經說過了,在下凌晨,字晨凌。”凌晨嘴角掛上了微笑,他總感覺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些不一樣。
“不不不,我說的可不是這個。”這書生搖了搖頭言道:“你看你身上的服飾乾淨,腰際還掛著和田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到底是何人呢?”
“哈哈,先生真想知道我是誰?”凌晨端著了手中的茶水說道:“不過,你在想知道我之前,我想知道你的名諱,不知現在你可告知?”
“在下郭嘉,字奉孝。”這年輕人輕聲的說道。
“啪嗒!”凌晨一聽這個名字,剛端在了說中的茶杯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