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正愣愣的看著我。
我把酒碗端到她面前,她居然咧了咧嘴,小聲說:“非得喝嗎?看上去好惡心。”
見她神態就像被大人哄著喝『藥』的小女孩兒一樣,我忍不住笑了,“就是看著噁心,其實還是酒。你都不知道,你喝完酒以後,模樣可帶勁了。”
桑嵐白了我一眼,接過酒碗喝了兩口,就皺著眉頭說什麼都不肯喝了。
我見還剩不少酒,回頭看向其他人。
老獨卻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說:“他們體質不同,不能喝。”
我只能是點點頭,把剩餘的酒一飲而盡。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試著問桑嵐:“先前老獨叔送你的那個葫蘆呢?”
“啊?”桑嵐愣了一下,在身上『摸』了『摸』,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個紅通通的小葫蘆。瞧模樣,她竟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把葫蘆帶在身上。
我想把葫蘆要過來,老獨卻說:“留著吧,我把這葫蘆送給她,本來就是想替她免除是非的。我要來也沒什麼用了。”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不由打了個突。
這小葫蘆是黃家仙堂的信物,桑嵐一直把它帶在身上,卻還是被黃皮子給附身了。這貌似說不過去啊。
老獨是黃家弟子,他不肯收回葫蘆,就是沒打算出馬請黃家仙?
那他把這裡佈置成香堂,是想幹什麼?
難道只是單純的想和糾纏桑嵐的傢伙們‘談判’?
我越想心裡越不踏實,扭臉想找張喜商量,卻見他正撅著屁股,扒著門縫向院裡看。
“胖子,你幹嘛呢?”潘穎忍不住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想到張喜如遭電噬般的身子猛一彈,回過身來,捂著心口,瞪了潘穎一眼,卻又瞪大眼睛,心有餘悸的壓著嗓子說:
“外頭來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