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全都滾蛋!”
等兩個刑警灰頭土臉的推著大何出去,孫祿關上門,回過頭吐了吐舌頭,“隊長夫人也敢惹,真沒眼力勁。”
掛完水,我直接去了一趟特護病房,避開護士,拿出藏魂棺,將郭森的生魂歸還靈臺。
我對馬麗說,郭森魂魄俱全,應該沒大礙,只是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醒來後必須得調養一陣子。
這時高戰和司馬楠也已經恢復了正常,先後醒了過來。
司馬楠當時爬上車頂,是想看看她男朋友在不在車裡,後來感覺不對,急著挺起身,卻失足掉下車,掉進了水裡。對於後來的事,她就完全沒印象了。
好在醒來後她已經接到電話,她男朋友並不在那輛車上。
讓我感覺意外的是,她男朋友並不是乘客,而是開中巴的公交司機。本來他是要開今天的早班車的,臨時肚子疼,和同事換了班。這本來只是個極小的意外,他卻因此保住了一條命。
我問司馬楠,她爬上車的時候,是不是受傷了?
司馬楠愣了一下,說是,她爬到車上的時候,手指被車窗的碎玻璃劃破了一道口子。
我沒再說什麼,跟馬麗打了聲招呼,和高戰、孫祿一起回了平古。
回去的路上,孫祿問我:“當時在車裡的時候你怎麼了?反應怎麼變那麼慢?那麼大一條泥葫蘆串子從郭老大身子底下鑽出來,你都沒看見?”
我愣了一下,驀地反應過來,反問他:“你當時有沒有看到……看到一條紅『色』的手絹?”
“什麼手絹?”孫祿也是一愣,撥楞了一下腦袋,“我就看見你忽然跟魔障似的懵了一下,旁的沒看到啊。高哥,你看見什麼沒?”
高戰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我也沒看到有什麼啊,手絹?還是紅的?怎麼會有人用紅『色』的手絹呢?”
我怔了怔,靠回椅子裡,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
我當時還沒有被蛇咬到,不會出現幻覺。我的的確確是被一塊紅手絹矇住了眼睛,而且,我清晰的記得,那手絹還是乾的。
可如果那詭異出現的手絹是真實存在的,高戰和孫屠子怎麼會沒看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