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晶,你怎麼不直接問她是不是白骨精變得啊?”
這次輪到那美女律師詫異了,她疑惑的看了我一會兒,問道:“我叫白晶,你怎麼會認識我?”
我乾笑:“以前不認識,是昨天晚上呂珍告訴我……”
話說一半,我戛然住口。
知道有白晶這麼個人,的確是昨晚的事。
我還知道,她是律師,是呂珍曾經帶過的徒弟,呂珍截至死亡,還欠她八萬塊錢沒還上。
只是,我總不能告訴對方,是呂珍的鬼魂告訴我這些的吧?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話說了半截,對方卻一下露出釋然的表情。
“徐禍,原來你真是陰倌。”白晶點了點頭,“這麼說,珍姐臨走前找過你了,她有沒有什麼話要你轉告我?”
我更錯愕,一時間腦子裡全是問號。
事實是,呂珍多半在被送到醫院以後,沒多久就死了。我說呂珍昨晚告訴過我什麼,這在正常人聽來,都會覺得荒誕。
然而,這美女律師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問:“你知道我是陰倌?”
“呵,本市真正外八行的人能有幾個?何況你還有那麼個膈應人的規矩。”見我還在發愣,白晶似笑非笑的說:“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就是那個只接女人生意的徐大師吧。”
我終於反應過來,“這麼說,你不是唯物主義者?相信這個世界有陰陽之分?”
白晶淡淡一笑,點了點頭,走到路邊一輛奶白色的‘甲殼蟲’前,邊拉開駕駛座的門,邊說:
“你們的車應該還在徐家的老房子那邊,上車吧,我帶你們去拿車。”
孫祿覺得這車眼熟,“這不是呂珍的車嗎?”
白晶坐進駕駛室,扭過臉,神情有些黯然,“這車是我的,是我借給珍姐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