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並沒有絲毫提高,可當我面對一幅畫的時候,卻似乎能看的更加深入。
這次我是真沒想要逃避,而是真的確定,畫裡的人肯定不是徐潔。
至於陰轎裡的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又為什麼會和徐潔長得那麼像……
我覺得,有些事我是應該開誠佈公的和徐潔談一談了。
離開城河鎮時,已經是翌日凌晨,我沒再管旁的,徑直帶著泥娃娃和肉鬆回了家。
一回到原本的世界,肉鬆自然立馬又變回了原本的單身狗。一進家門,就“汪汪”的叫了兩聲。
“你回來了!”樓上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邊答應,邊把泥娃娃擺回原位,回過頭衝肉鬆做了個要揍它的姿勢,這不懂人事的狗東西立刻嚇得一溜煙跑後院去了。
我上樓的時候,徐潔已經移動輪椅到了樓梯口。
見到自己的枕邊人,我雖然又有些難以啟齒,可這回到底是沒有臨陣退縮。
“親愛的,我有些話想問你。”
……
“嗡……嗡……”
我被震動聲驚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就看見徐潔在一邊已經拿起了我的手機。
見我醒來,她深深嘆了口氣,“唉,本來還想讓你多睡會兒的,還是把你給吵醒了。”
我衝她笑笑,一手摟過她,一手拿過電話,見是市局的座機,使勁閉了閉眼,接起了電話。
“喂,徐禍,我是郭森。”
“郭隊?”我忙向上直了直身子,“你沒在婦產醫院照看麗姐?怎麼又回局裡了?”
電話那頭,郭森的聲音不像往常那麼低沉死板,而是略微有些掩飾不住的興奮:
“兩件事,一,你麗姐前天生了,雙棒兒,一男一女!”
我忙說恭喜。
郭森卻瞬間又壓低了聲音:“都說了找你還有別的事,你現在馬上趕過來吧。”
“去市局啊?這麼急?”
“不,去你母校的法醫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