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三個了,都是……”我把酒樓裡死人的情形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算盤珠響了一下,段乘風沉聲說:“不對,是四個,三女一男。”
“四個?”不知道怎麼著,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天在火葬場見到的趙芳死去的妹妹。
“不止四個,應該還會有更多的人和她們一個死法。”段乘風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知道她們是因為什麼死的?”我問。
段乘風冷哼了一聲,“那些人的死也和你的火雷紋有關,之所以會死,卻是因為不知自愛。徐禍,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如果不知自愛,亂搞男女關係,就算命再硬,下場恐怕也會和她們一樣。”
我去,怎麼說著說著還扯上作風問題了?
我一頭霧水的問:“那些人的死和不知自愛有什麼關係?”
段乘風又是一聲冷哼:“本來我也不能輕易算到整件事,是你的火雷紋給了我提示。那個桑嵐應該是有一個圈子,利用南洋邪術助興,做男女之間的苟且之事。他們卻是沒想到,會惹上子母火兇這樣的凶煞。”
“南洋邪術?”我徹底懵了。
段乘風頓了頓說:“看來你是沒聽說過,在南洋一帶流傳的降頭術中,最普遍也是最讓人不齒的,就是利用屍油來達到男女苟且的目的。死了的那些人應該就是利用屍油來尋歡作樂,卻沒想到他們用的屍油是由一個懷胎足月的孕婦燒製的。”
我渾身如墜冰窖,只有心尖上燃燒著怒火。
媽的,還以為是惡鬼害人,沒想到居然是自取其禍。這些個狗男女,不光把自己的命玩進去了,還害老子留下這該死的印記!
掛了電話,我回到病房,拉著季雅雲就往外走。
直到上了車,才稍許冷靜了些。
“徐禍,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出什麼事了?”季雅雲關切的問。
電話震動,我看了一眼螢幕,是桑嵐,頓時又火冒三丈,直接掛了電話,一路開回了季雅雲家裡。
見我收拾行李,季雅雲有點慌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忽然要走了。”
我把幾件衣服塞進包裡,把包扛在肩上,走出客廳轉過頭對她說:“桑嵐的事我不準備再管了,至於你……”
我語氣緩和了些,“今天晚上就按照段乘風教給你的方法去做,就能保住你的命。然後再去找別的陰倌或者道人幫你徹底解決了紅袍子就行了。”
“段乘風?”
季雅雲愣了一下,忽然一跺腳,前所未有的果決:“那絕不可能,我寧可死!”
我也一愣:“寧可死?”
季雅雲沒來由的臉一紅,“總之我不可能按照那張紙上的方法去做。”
“那張紙在哪兒?”我不由得好奇起來。
季雅雲咬了咬嘴唇,“被我撕了,丟了。”
話音剛落,大門一開,桑嵐和蘇妍走了進來。
“徐禍,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啊?”桑嵐邊問邊把包和一袋子菜放在桌上。
蘇妍兩眼紅通通的,顯然又哭過。
一見這兩個女人,我積壓的火氣又頂了上來,“你他媽以後別給我打電話,你的事我不會再管了!”
見我發火,三個女人都嚇了一跳。
季雅雲想拉我,被我一把甩開。
我揹著包要走,反應過來的桑嵐快走幾步攔在我面前,瞪著杏核眼道:“你發什麼神經?我怎麼得罪你了?”
我氣極反笑,“呵呵,你沒得罪我,但你把我害苦了。”
桑嵐神情一黯:“是不是你不能畢業了?”
“呵呵,我能不能畢業不要緊。我本來不喜歡也不想罵人,可臨走我還是得給你句忠告:你***要是再不知自愛,再犯賤,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啪!”
桑嵐一個耳光抽在我臉上,“你胡說什麼?你憑什麼罵我?”
“嵐嵐!”季雅雲急著上前想把她拉開,桑嵐卻是絕降的不肯挪步。
見她紅著眼和我對峙,我冷冷一笑,就往外走。
她忽然像是發怒的母豹子一樣,猛地用肩膀頂住我胸口,用力把我往回頂。
我腳下一個不穩,居然被她頂翻在地上。
“你不把話說清楚,哪裡都不許去!”桑嵐發飆的過去把防盜門反鎖了起來。
我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氣,聽她理直氣壯,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好,你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被鬼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