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雨?”我猛地一怔。
“是啊,這女的就叫筱雨,她的頭像……”
不等郭森說完,我就快步走到他身邊,看向手機螢幕。
只一眼,頭“嗡”一下就懵了。
上面是微信的對話介面,其中一個人的頭像,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那是兩個手工拙劣的泥娃娃……果然是筱雨!
兩人的對話不但露骨,筱雨竟然還給對方發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是一個只穿著內`衣,搔首弄姿的女人,雖然沒拍到臉,卻能看出身材十分的美好。
“徐禍,徐禍?”
“啊?”我下意識的應了一聲,才有點回過神來。
“你認識這個筱雨?”郭森問。
我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不認識。
後邊郭森再說什麼,我都只是敷衍了事,直到走出辦公室,整個人都還恍恍惚惚的,滿腦子都是微信上兩人的對話……
‘寶貝兒,我想你了,你在哪兒?我受不了了,我想見你,我要X你。’
‘我就在你附近,近的你想都想不到。’
‘你在哪兒?我去找你,要不,你來我家,我家在……’
‘好啊,我去你家找你。’……
呵呵,一個7號樓301,一個6號樓303,只隔了一面牆……是夠近的。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呼……”
掛了手機,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只覺得大腦從未有過的混亂,除了憤怒,更多的是一種難以描述的難過。
回到實驗室,我對馬麗說我想請幾天假。
馬麗說我是該休息幾天,調整一下心理狀態,畢竟短短的幾天內連著發生兩起詭異莫名的案子,心理素質再好都受不了,更何況我還是個實習的。
連著兩天,我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看什麼都覺得不順眼,看哪兒似乎都能看到徐潔的影子。
我沒對郭森說筱雨就是徐潔,是因為我相信她和裴少義的死無關。
更主要的是,當我發現徐潔的‘秘密’以後,感覺從未有過的痛苦。
我第一次全心的愛上了一個女人,就算死也不想讓她受傷害,然而得到的卻是背叛……
“算了,已經是過去式了。”
我對自己說了一句,起身去廁所衝了個澡,換了衣服,決定帶肉鬆回董家莊的老屋住兩天。
剛下樓,一旁忽然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你最好留在家裡,不然會有血光之災。”
轉過頭,就見一個年輕女人雙手抱懷的靠著樓門站在那裡。
“你在跟我說話?”我點了點自己的鼻子,仔細打量了她一眼。
看年紀,這女人也就二十出頭,短髮乾淨利落,鵝蛋臉,樣貌只能說是中等偏上,身材卻是出奇的好。
女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哪兒都別去,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否則不光有血光之災,還可能會有牢獄之災。”
“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我鬱悶的問。
女人冷哼一聲,竟然轉過身走了。
“神經病!”我低聲罵了一句,徑直帶著肉鬆上了車。
回到董家莊,把車停在村口,無精打采的往家走,到了門口,見大門竟然虛掩著。
想到上次家裡被人佈設成靈堂的事,我一陣光火,從地上撿了根棍子,一腳踹開院門,剛要怒罵,看到屋子裡的人,不禁一怔。
“徐禍!”
“小福!”
季雅雲和那個女人同時低呼了一聲。
我丟掉棍子,走進屋,見除了她倆,桑嵐也在,屋子裡還飄蕩著一股古怪的氣味,像是在燒什麼東西。
“你怎麼也來了?”桑嵐小聲問,不知道是不是想到那天的事,有點不敢正眼看我。
“徐禍來了?!”裡屋傳來男人的聲音。
我又是一愣,大步走到門口,迎面就碰上了桑嵐的父親。
透過他肩膀往屋裡一看,一個頭發稀疏花白的老人正背對著門跪在床邊,在他的面前,竟然擺著一個燃燒的火盆。
在他旁邊,站著一個十五六歲,長了個蒜頭鼻子的少年。
我想起來,這個少年就是上次去顧羊倌家裡見到的那個,好像是叫小雷。那老人就是顧羊倌了。
小雷看了我一眼,從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