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看著我道,“這裡根本沒訊號,電話根本打不出去,除了……打給你。”
我眼皮一跳,急忙拿出手機察看。剛才只顧看資訊,並沒看別的,這會兒再看,竟果真沒有訊號。
“還真沒訊號?”竇大寶拿著手機傻眼了。
與此同時,林彤卻是低頭看著手機,『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像是從來沒見過那是什麼一樣。
我看了看時間,又翻開癩痢頭最後給我發資訊的時間,不禁苦笑:
“延遲了七分鐘……也就是說,這裡本來應該在訊號塔覆蓋範圍內的,可因為這場雨……又或是洪水把訊號站給弄毀了。”
竇大寶不知道哪根筋又轉不過來,看看我,又看看季雅雲,“都打不出去,你怎麼就能打給禍禍?可別告訴我,你們‘心有靈犀’,那也不能代替訊號基站吧?”
“別沒溜了!也不看看幾點了,趕緊想轍吧!”
我鑽進三蹦子,擰開鑰匙看了看電量表,鑽出來對三人說:
“咱們從拐上這條路,開了差不多三十公里,這車還有一半多點電,多說也就能開二十來公里,那還得是‘輕裝減負’,要是馱咱四個,不出十公里就得趴窩!”
“那咱現在咋辦?”竇大寶瞪眼看向季雅雲和林彤,“你倆會開電瓶車嗎?要是會,你們倆開這車往回去得了。我跟禍禍就玩兒一回刺激的,趁天沒黑透,直接從破橋上過去,直奔七河口窩棚!”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貨和大背頭因為‘小佛爺之死’,已經很長時間都跟反貼的門神似的不聯絡了。可這次大背頭和桑嵐在一起,狀況不明,他才真情流『露』,真急眼了,只一心要去七河口窩棚。
我讓他別衝動,卻還是問季雅雲:“你會開這車嗎?”
季雅雲臉一紅,低著頭說:“我駕考考了六年都沒過,後來乾脆就不考了,你覺得我會開嗎……”
“我……”
我差點沒讓她一句話噎死,轉眼看向林彤,更不做指望。
這婆娘現在擁有兩種不同的意識,如今正對著手機發怔……就算林彤的意識能戰勝魘婆,可要是路上,魘婆忽然冒出來……一個二戰期間被日本鬼子害死的女老師,就是用蹬的,她還不得把三輪蹬溝裡去?
季雅雲咬了咬嘴唇,“要不……要不咱們都別分開,再等等,等水勢再退點,一塊兒從橋上過去?”
我剛搖搖頭,林彤忽地猛然抬起頭,仰面對著天空:“天黑了!”
聽她聲音明顯不對,我心裡不由一緊。
‘林彤’低下頭,面向我時,眼中竟已沒了先前的神采,“徐老闆,是你把我從日本人手裡救出來的。無論以後如何,我都會報答你的恩德。天黑了,我就知道,我們該怎麼做了。”
……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詭命法醫》,“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