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這燈卻怎麼都點不著了!
我知道這裡頭肯定有事,問本家就只說沒什麼特殊,萬不得已,只能是從屍體著手。結果這一掀開被子才發現,屍體居然換了!不是本主,停在本家的屋子裡,那燈自然就點不著了。”
見我只是默然的察看屍體,趙鶴忍不住跺腳說:
“姚四叔昨個晚上還在俺家吃飯呢,咋個今天就這樣了!是哪個殺千刀的辦這該剮的事啊?!要知道是誰幹的,我非跟他拼命不中!”
我問:“死者有沒有家人?”
趙鶴看了於問事一眼,放低了聲音說:
“有啊,他兒子媳婦都在村裡,他那個兒,就是個酒膩子,這不,昨天晚上又喝大了,到這會兒全村都驚動了,就他兩口子沒來。我估摸著是酒還沒醒呢。再說了……人死了,死屍停在俺家,這要不弄個清楚,人本家來了,俺咋跟人家交代啊?”
說話的工夫,已經把屍體上半身仔細看了一遍。想起外頭大樹上吊著的那個‘人’,稍一猶豫,就去掀被子。
剛掀開一截,胖子就倒吸了口冷氣:“娘哎,咋就是他啊!”
竇大寶卻是一聲驚呼:“禍禍,小心!”
其實不用他提醒,我也已經察覺到了異狀。
因為就在胖子一驚一乍的時候,那死屍突然就動了!
竇大寶才一出口,我已經猛地轉過身,單手掐了個法印,硬頂住了屍體的前額。
雖然心裡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定神一看,還是嚇得頭皮一陣發炸。
死屍已經坐了起來,雖被我及時頂住,但仍兀自平伸著兩手,不住的想往上掙。
屍體的眼睛本來就沒合上,這會兒更是眼底充血,鼓著的眼泡裡全是無絲毫人性的怨毒。
更要命的是,在被我用法印剋制的狀況下,死屍兩手的指甲,竟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