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兄,等行裝再收拾一下,我們就該離去了。只是,現在也沒有其他人,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
客棧之中,龔緯在收拾行禮,而穆川則凝視著金迷,神色顯得很鄭重。
“穆兄弟請講。”金迷也神色一肅。
“當日戰索朗丹珠,不扯那些虛的,當時只有我們三個人在,而那神兵,最終就是落入了我的手中。”穆川將蓮師金剛橛取出來,展示了一下,又繼續說,
“如果寧瑪派來追查,我希望這件事情,由我們三個共同扛下。”
“穆兄弟,你這就有些不講道理了吧?”金迷眉頭一皺,生氣地說道,“神兵是你拿的,我自始至終,只拿到了你分出的一千兩銀子,而且這還是我出力不少,本身應得的。如果寧瑪派的人找上門,我頂多幫你們掩飾一二,已經夠講道義了,再讓我幫你們扛,你不覺得,這很不合適麼?”
“金兄,我不是說了麼,明人不講暗話,在這個事件中,你也獲得了一樁大好處吧?”穆川很篤定地說。
“穆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哪裡獲得好處了?”金迷臉色微變。
“索朗丹珠講述《欲歡喜經》的時候,你全聽見了吧?”穆川淡淡一笑。
金迷神色大震,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沒想到,穆川竟然說出了他心底小心掩藏的秘密!
那一日,他確實偷聽到了《欲歡喜經》,裝作昏迷,很大程度上,也是出於這個原因。
包括之後的幾天,也都是心事重重。
“這種採補邪功,不管再強,我和龔緯是不會練的,但你就不是了,恐怕這種功法,金兄得了,是如魚得水吧?”穆川意味深長地道。
金迷沉默下來。
過了片刻,他才無奈點了點頭,“既然你都猜出來了,我也不瞞你。
此功對我,確實用處很大。
其實雙修之法本不邪,但凡事要有個度,過度了就是採補。
我本身就對雙修有所涉獵,此經的一些內容,對我很有啟發,能讓我的實力增強變快很多,而且對女性非但無害,反而有益。”
“金兄承認就好,只是你如何跟我保證,你不會心性迷失,利用此功,為非作歹?”穆川點點頭,繼續說道。
“這一點,穆兄弟你多慮了。上次我跟你提過,我有一個志向,但是沒有來得及說,現在我告訴你。”金迷深吸一口氣,緩緩說,
“王蓮兒家你也去過了。
你知道麼,其實她做的這行,有一個不好聽的稱呼,叫暗娼。
暗娼的數量,要遠遠大過青樓和官妓的明娼。
這名聲是不好,可很多選擇做暗娼的女子,都是被生活逼得沒辦法。
誰又想出賣自己的肉體和尊嚴?
但作為弱勢的女子,不去賣,又能做什麼?
她們的寂寞和痛苦,忍受的白眼和非議,又有誰能夠體會?
我金摯醉的使命,就是用我的一生,去安撫這些苦難女子,無論是從肉體上,心靈上,還是金錢上,盡我之能,去幫助她們,給她們溫暖。
在別人眼裡,我金摯醉是一個只會嫖女人的浪子,可我心裡,也是有著自己的志向。
此志雖小,但能完徹,也不枉一生。
所以穆兄弟你的擔憂是完全多慮了。我向你保證,摯醉就算死,也絕不會做出傷害那些苦難女子的事。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穆川注視著金迷賭咒發誓時,眼中閃耀的真誠之意,嘴角笑意更濃。
“金兄有這等志向,若能貫徹,確實是功德一件,是我枉作小人了。
只是話說回來,既然金兄也承認了,自己得了《欲歡喜經》,那麼如果我散佈出去,恐怕金兄也沒有好果子吃吧?”
“穆兄弟,你有話說就是,我照辦還不行?你要真跟我散佈我去,別人知道我修煉了採補功法,我還怎麼去找女人?”聽得此言,金迷立刻從精神抖擻變得充滿挫敗感,無力地耷拉著肩膀。
“我答應過索朗丹珠,要幫他除掉扎蘇,但扎蘇修為高強,我沒多大把握,我希望金兄先好好修煉,等我打算去找那扎蘇算賬的時候,你能夠出一臂之力。”穆川說出了心底的圖謀。
“這件事情,難度很大,畢竟要深入吐蕃,扎蘇修為高強,根深蒂固……”金迷話還沒說完,見穆川神色不對,只好忙改口道,“行行行,我答應就是,你千萬別把這事散佈出去,到時候只要你聯絡我,不管刀山火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