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這個,還是不用了吧,我的目的,是要將貴漁會連根拔起,是要從勢力上,打擊他們,而不是從……肉體上……”
“你想到哪裡去了?”
應紅萱卻很無辜地聳了聳肩,捂嘴一笑,“奴家只是想說一些經驗之談罷了。豈不聞,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些二世組,不是喜歡漁獵女子,那我們就可以從這點著手……”
接下來,應紅萱細細說了一番話。
穆川便認真聽著,時而點頭,也時而皺眉。
應紅萱說得一些法子,有些很不錯,有些他又覺得太過,但人家是出於好意,因此他並沒有多嘴。
“公子想說什麼麼?”應紅萱道。
“沒什麼。”穆川搖了搖頭,“具體到如何行事,等找到霞麗的行蹤再說吧,等到後日,我便再來。”
“不用後日,你明日來就行,打探別人或許奴家還不敢打包票,可若是打探一個青樓女子的訊息,一日時間已嫌多了。”應紅萱自通道。
“好,那就麻煩姑娘了。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謝。”穆川點了點頭。
“不,說得奴家好像是為了你的重謝才幫你的,這話我可不愛聽。”應紅萱說得好好的又突然臉一板。
穆川深深地一撫額,很抓狂很無奈的樣子。
魔門妖女,還真是難伺候。
“好吧,是在下失言了。應姑娘高風亮節,在下佩服。”
由於是求人幫忙的一方,穆川只好苦笑著賠罪。
等到再回到武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他是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來的。
今天這一過,讓他感覺自己的肩膀突然沉重了許多。
不獨是因為貴漁會的事情。
而是因為,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種使命感。
這種使命感,讓他沉重,也讓他對自己武林人的身份,感受到了更多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