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緊張、害怕這種情緒,和本座在一起,都不許有,明白了嗎?”
“諾!”勉強地點點頭,林若溪道:“若溪記住了!”
滿意地點了下頭,九千歲朝寒夜使了個眼色:“開始吧!”
九千歲的話一說完,寒夜便走到木盆前,如同變戲法般掏出個長柄木勺。他先在木勺上撒了點什麼,然後如舀水般用木勺在木盆裡舀了一勺。繼而走到犯人甲身邊,突然扯住甲的頭髮,將木勺中的白蟻盡數倒在了甲的兩隻眼睛上。
“啊……”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疼的,甲慘叫一聲。
許是他這聲慘叫實在太嚇人,寒夜抬眸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就在林若溪被寒夜笑得骨頭髮滲時,寒夜突然揪住甲的頭髮,猛地將甲的腦袋摁在了鐵籠子上。
鐵籠子上有個拳頭大小的開口,暗衛已經配合著將開關開啟,原本就嗅到白蟻氣味在鐵籠子裡焦躁不安轉來轉去的食蟻獸立刻將長長的嘴湊了過來……
幾分鐘之後,甲的慘呼聲徹底消失,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副異常恐怖的景象。甲依然被牢牢捆在鐵柱上,他身上也完好無缺,只是他的額頭至顴骨之間全都沒了。
寒夜和眾暗衛們顯然早已見慣了這種血腥場面,一個個面無表情紋絲不動,可犯人乙和犯人丙卻被如此迅速又強烈刺激的屠殺驚得目瞪口呆。
林若溪也被強烈的即視感嚇得臉色發白,下意識便反握住九千歲的大手,攥得很緊,很用力,以至於手指骨節泛白,指甲都有些掐進九千歲的皮肉裡。
除了最早在宮裡看見九千歲讓太監們懲治劉月娥,剔下劉月娥的手骨後,林若溪只在第一次去端王府時親眼目睹過九千歲將活人丟進碧池喂鱷魚。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見識過九千歲的陰狠與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