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康晗說了這樣的話,康太太應該阻止她繼續和二寶見面的。
可康老爺不當一回事,還唸叨著要見女婿,一副小孩子的做派,康太太就睜隻眼閉隻眼,以後哭的時候,她又心疼。
康家同意了康晗跟二寶去玩,顧輕舟就聯絡了程渝。
她要去司行霈的馬場,請程渝告訴司行霈一聲。
同時,她也告訴了蔡長亭。
蔡長亭沉吟了下:“這麼熱的天,你們要去騎馬?”
“跑起來不熱的。”顧輕舟道,“帶孩子玩玩嘛。”
“我和阿蘅也很久沒出去玩了,一起如何?”蔡長亭笑了笑。
他微微眯起眼睛笑,像一隻狐狸——美豔勾魂的狐狸。
“可以。”顧輕舟大方道。
故而,翌日司行霈和程渝來接顧輕舟時,平野四郎府邸出來一大串的人。
蔡長亭仍是一襲黑衣。
他的衣裳面料極佳,哪怕是黑色的,也不會讓人感覺他是保鏢,反而覺得他尊貴極了。
他立在屋簷下的陰影處,遮蔽陽光,看到了司行霈。
司行霈也看他。
彼此目光一撞,蔡長亭微笑。
司行霈也笑了,走過來和蔡長亭握手:“蔡先生,久聞大名啊。”
他們遇到過很多次,這是司行霈第一次和蔡長亭打招呼。
蔡長亭也伸出手。
司行霈的掌心是鐵箍,幾乎想要捏碎蔡長亭的手。
蔡長亭也略微用力。
司行霈眼底,閃過幾分驚訝,笑容越發的邪魅英俊:“蔡長亭也是南邊人,算老鄉吧?”
“算,我原是嶽城蔡家的。”蔡長亭笑道,“司少帥,我們蔡家為何萬劫不復,您最清楚吧?”
司行霈哈哈大笑起來。
他跟霍鉞聯合,算計蔡家的老爺子,奪了蔡家的碼頭,那老頭氣得元氣大傷,後來就一命嗚呼了。
蔡家的女兒,也就是蔡長亭的妹妹蔡可可,想給司行霈做妻子的,也被司行霈戲弄,聽聞她鬱鬱寡歡而亡。
這份血海深仇,算起來的話,真不是一兩句能說清楚的。
“我當然最清楚了,嶽城的事沒什麼我不知道的。”司行霈道。
他慢慢鬆開了手。
蔡長亭也放鬆了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