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自然比不上導遊,但許果對身體下面的土地,是熱愛的,這裡有種他熟悉的味道,恐怕要一生留戀。
可能總因世事繁冗,許果沒有靜下心來感受淺雨村外的機會,他身下的土地不是淺雨村,而是充滿他童年快樂的淺雨村外。這個村外,是小村邊上風景明麗的地方,有多少故事曾經發生在這裡,許果已經數不清。
天氣熱,許果躺下來,就睏倦。他不想在草地上睡覺,睡著,蟲子爬身上,就不好了。
許果起身,想找個地方午休,中午不睡,下午崩潰,睏倦容易使人臉上疲憊。許果四處望去,不見有旅館,就往前走,他要去那個村子。
村子很近,十分鐘,許果就走到了淺雨村。這個村子,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似乎這個村子,一百年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在淺雨村,許果來到以前他住過的院子前,門是開著的,剛好,門裡有個姑娘,正在院子裡澆花。
那個姑娘,許果感到有些陌生。姑娘看許果,先是愣了片刻,然後居然認出了許果。可是許果還是沒認出她來。經過姑娘介紹,許果才知道她是誰,許果很小的時候,跟她一起在村子裡玩耍,那時,這個姑娘,更是小到不能再小。
姑娘的媽媽在掃院子,許果走進院子,叫了聲“阿姨”,這位阿姨,許果年幼時見過,如今再次相見,總覺相隔時光久遠,阿姨鬢邊已添風霜。
許果跟阿姨說了些話,就出去了。許果還有其他地方要看。村子不大,但要看的地方蠻多,一條街道、一棵樹,許果都能出神地觀看。
在一口古井旁邊,許果坐下來,前方田野裡,有人站立在田地中,農活不忙,一個人可以應付一片田。
在田野中走了一圈,許果回到村裡,房屋還是那麼古樸,這麼多年,淺雨村,真的是沒有變化。
這些年在大的城市,城市內道路擁擠,人多車多,那些擁擠路段,每天給人一種便秘的感覺。空氣不好。人的面部冷漠,即便在笑,也是虛情假意。那些人的生活節奏快,上班時間緊張,工作機械無趣。城市中許多情況,都是那麼操蛋。許果厭倦,從城市中來,到鄉村,他的心,獲得了一種釋然,這是一種輕鬆的狀態。似乎鄉村是一味藥,可以療治人的精神。
剛才,許果路過一片瓜地的時候,他摘了一個小西瓜。將這西瓜帶到村裡來,在一條巷子內,找到一塊大石頭,西瓜放在石頭上,一拳敲開西瓜,吃起來,西瓜好甜。
這些年,在飲食方面,許果一直是緊緊張張,說不上少吃沒喝,飯倒是能吃飽,可總是吃不好。來到鄉村,吃到甜甜的西瓜,許果很滿足。
魯村聯絡許果,給許果發來簡訊,問許果在哪裡。許果不想告訴魯村自己具體在什麼地方,只說自己在一個村。
許果還和魯村聊了些事情,他委婉地向魯村表達了自己對城市的厭倦,城市也許是有優質生活的,但許果對城市整體的感覺是厭倦。
許果同時也厭倦了漂泊的一種狀態,在這個鄉村,淺雨村,許果想住下來。從外觀來看,淺雨村如同一幅畫,精美絕倫。
林苔厭倦了戀愛,厭倦了和異性發生關係,她是一個經歷豐富的人,她的經歷比較複雜。當然,如果林苔不去講自己的經歷,別人也不問他,那些風流的經歷,是沒有人知道的。從林苔的表面來看,並看不出有風流的痕跡。
林苔陷入過往的情緒中,似乎無法自拔,都過去好多年了,她還是會時不時沉浸在那種情緒中。經歷單調的人要羨慕了,她能跟一個男人,發生數百次的關係,本該幸福的愛情,卻因為林苔跟另一個男生髮生了關係,導致他們之間的感情破裂。那個跟林苔長時間戀愛的男生,考上了研究生,林苔內心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她甚至因為精神受傷,導致自己有精神分裂,她內心的寂寞與孤單,恐怕只有她一個人知道。林苔是一個特殊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