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盧安解釋道:“我會先是會變成第一種。安分守己的工作幾年,自認為自己會隨遇而安。過了幾年後我會躁動不安,隨後變成第二種,選擇會尋找我自己的奇遇和機會。然後再過了兩年,我碰壁結束後,發現妄想不可能實現後,我會選擇第三種,去投入看起來緩慢,卻始終能夠把握的變化。”
光影中盧安說到著,笑著說道:“所由於人是可變的,所以我覺得你的統計並不準確。”
謝曉看了看盧安點頭說道:“人總是很難統計的。不過聽你這麼一說,看來大部分人都會殊路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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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光影中盧安伸出手,手上露出了一個醜陋蝸牛的,說道:“是殊路同歸,嗯,說完了嗎?接下來你現在來不會是看我玩蝸牛的吧。”
盧安此時和盼明對話的替身,在某深海基地該深海基地中。目前盧安就在擺弄蝸牛。
這種蝸牛學名——鱗角腹足蝸牛,產自印度洋深海,外形上看就像黑色的機械飛船,蝸牛外殼是黑色的,外殼外的肉是黑色的鱗片。該生物奇特在於,身上鐵結構能用磁力給吸上來。
這類極端生物,只是眾多研究專案的之一,在深海中建立的培養室,自然是大規模飼養這種深海的的生物。目的是研發一些能在深海極端環境能給人類充當感知生物感測器。
謝曉看了看盧安手上醜陋的蝸牛撇了撇嘴說道:“這就是你上次騙我,的特殊海鮮?”謝曉臉上露出噁心的感覺。這東西死了之後就是一股怪味,臭雞蛋的味道。
盧安笑了笑說道:“你不是來吃特殊海鮮,那麼現在,有何貴幹。我可沒有功夫陪領導視察。”
謝曉露出了頗為不爽(其實是裝得)表情說道:“你作為時空傭兵,應該幫我應付這個世界烏七八糟,而我來鑽研科技,而現在為什麼反著來呢?”
謝曉對著盧安傳輸了最新的外交資料。
資料在二人的光量子電腦對接的過程中,播放著。
盧安看著上面的資料圖,笑著說道:“看來,這些大佬們開始急了,這麼麼急吼吼的送錢。”
謝曉說道:“別這麼輕描淡寫,他們可不是來送錢的,他們是想借著全國金融業整合的名號,透過入股的方式。來控制我們的資金流。新一輪的輿論戰已經打響了。舉國上下都對這次金融合並,看的非常高。”(礙於五星區內盧安,此時北都和南都都是很有誠意的,願意給的價格並不低。)
盧安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們抗拒的話,就相當於,分裂和自立。嗯,你怎麼打算。”
謝曉有些惱火的說道:“這口氣,我好像是秘書。”
盧安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是人民,你是公僕,你當然要做我的秘書”
謝曉有些啞然。
盧安看玩笑開差不多了,換了認真語氣說道:“需要我做什麼?”
謝曉臉上回復了釋然。很顯然對盧安的玩笑話,有所思考。
謝曉恢復了嚴肅的語調說道:“需要打一場針對性反輿論戰,要求金融國有化,我們應當主張,所有大股東必須公開自己的股權運作情況。所有金融企業的高管的金融操作必須接受經濟部門的監督。不過我個人認為,這是他們不可能答應的要求。也不指望一場輿論戰就能迫使他們投降。但是這夠遏制他們單方面,在經濟上試圖控制我們的企圖。”
盧安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打這一場輿論戰吧。嗯,謝曉,是不是我錯覺,現在南都北都,對我們的小動作有點多。”
謝曉:“你不是錯覺,你是遲鈍,我們在斷人家財路,人家要不是顧及撕破臉的風險,早就用軍事手段來對付我們了。”
盧安頗為好奇的問道:“那個,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他們應該瞭解這種小手段對我們毫無用處啊。為什麼還是要動用這種手段呢?”(盧安是應對演變元一這樣計無虛發的存在的太多了。所以遇到了現在低等的對手有些不習慣。)
謝曉笑著說道:“如果,他們不這麼做,那就真的沒什麼可以做的了。現在他們只期待一件事。”
盧安:“……?”
謝曉微笑說道:“現在這個世界,都在期待你回心轉意,走向‘墮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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