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機會來拷打你。
資訊時代的戰鬥,九成的軍人工作並不是冷兵器時代那麼熱血,而是能在艱苦環境下盡職盡責,能嚴格完成制度要求的複雜的任務,只有極少數人駕駛戰機,駕駛戰艦,坦克熱血的戰鬥。這就像大國的航天局,送一個人上太空,世人只看到宇航員,卻看不到幕後數以萬計的技術負責人。
而高中生,身懷幻想,或許有知識,但是不知道將知識如何實際運用於生產,不知道和同伴一起合作利用知識,不知道如何和同伴形成一個能公平分配工作任務的組織。
總之,盛儒星是真的沒找到盧安工作上的差錯。所以在查了半天后,盛儒星關掉了電腦,盛儒星覺得還是將工作留給明天休假結束的盧安來做比較好。
正當盛儒星準備開門的時候,砰的一聲,門突然被開了,當然可以看到門開的瞬間,是一隻穿著白色皮靴的腳將門踹開的。
門口盛怡苒對著夏星瑞說道:“星瑞姐姐,你要找的嫌疑犯就在裡面,請你逮捕他,不要和我客氣”話音未落,房間裡面傳來了盛怡苒熟悉的咳嗽聲音。
盛怡苒臉上的笑容頓時凝滯,當她剛想溜的時候門內,傳來了盛儒星的聲音:“怡苒,帶著客人進來吧。”眼見逃不掉,原本抱著幸災樂禍之心過來找事的盛怡苒,耷拉著頭走了帶著夏星瑞走了進去。
當二人進入後,盛怡苒看了看周圍,對盛儒星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盧安呢?”盛儒星說道:“他請假了,我來檢查最近的工作情況。”
盛怡苒略帶挑事的語氣說道:“他工作犯錯了,你要抄他魷魚了。”
盛儒星略帶嘆息的目光看著盛怡苒:“他的工作非常細心,我只是覺得,你何時能夠像他一樣,耐心細緻。”
聽到這種別人家孩子怎樣怎樣的話,盛怡苒露出不屑,但是又不得不又低下頭來。
盛儒星將目光轉向夏星瑞笑著說道:“星瑞,應急治安部,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夏星瑞表現的非常得體(淑女)的說道:“盛部長客氣了,只是有一些事情需要找貴方的盧安幫忙,不知道能否帶我見他一面。”
盛儒星說道:“抱歉,他今天剛剛請假。”一旁的盛怡苒嘀咕道:“東窗事發,畏罪潛逃。”
盛儒星沒有理會盛怡苒一旁的話,對夏星瑞笑了笑說道:“讓我查一查他的位置,嗯是在臨淵學院。那是他進入崇明區後的入學的學校。”在電腦螢幕上,很快透過手機定位就查到了盧安的位置。
盛儒星點了一下螢幕上粗糙的地圖上的紅點,說道:“讓我看一看他是在?”盛儒星將螢幕上的地圖切換到整個校區各個攝像頭的監控,“嗯,他好像是在花園裡。”
盛怡苒伸著頭看了看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他竟然在玩水?”
鏡頭切換到盧安這邊。
當覺得無趣的時候,釣魚是一項很好的活動。
古往今來,無數釣魚愛好者陶醉於此,他們懷著對大自然的熱愛,對生活的激情,走向河邊、湖畔,享受生機盎然的野外生活情趣,領略賞心悅目的湖光山色。深谷的清風吹走了城市的喧囂,釣竿的顫動帶給老人以童子般的歡樂,只要一竿在手,性情暴躁的小夥子也會“靜如處子”......此中樂趣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噼裡啪啦,湖水裡的一條魚正在激烈的擺動,儘管還在水中,這條金魚就像是脫離了水在岸邊亂跳一樣。水面上大量的水花四濺,然而無論這條魚怎麼掙扎,都是在水體原地掙扎。魚尾巴魚鰭被無阻化帶不動一絲一毫水流。四周的水對於這條魚來說就像是一小塊超流體空間。魚兒掙扎累了,一個綁在竹竿上,撈金魚的網兜遠遠的伸過來,將掙扎累了的魚撈上來,淅瀝瀝的水花從魚尾巴上滴下來,魚兒脫水後掙扎了一下,然而沒動幾下由安靜了,只留下魚鰓一張一合,就像跑完長跑的人,在大口喘氣,盧安將這條金色的魚丟掉的第三個鐵桶中。
盧安附近擺放六個桶,每個桶裡面都有大量的魚,都是盧安從湖水裡面撈出來的。而且按照盧安自己的強迫症,將全身超過百分之五十的紅魚放一桶,將全身超過百分之五十的黑金魚放一桶,白色的,金色的,還有色彩都有花魚,以及體型超過兩斤的大魚,分類放。水面上一般都是七八個金魚掙扎的水花在水面上擴散一條條漣漪,盧安就像挖礦一樣由著自己的性撈。
對普通人撈金魚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很多時候無傷大雅,但是盧安現在的成簇狀態,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不普通的。
整個池塘的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