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小巷中,四個男人拿著刀子堵住一個帶著孩子的女子,孩子的緊緊的抱緊媽媽眼裡滿是恐懼的目光。然而就當四位歹人意圖行不軌之事情的時候,將手伸向女人的時候,一道寒光從高空中譚磊阿萊,擦過那個意圖行不軌的手腕。一道血線噴了出來
手腕上的動脈出血,如果不早點到醫院那是會死人了。四個人用恐慌的目光朝著周圍一邊看一邊瘋狂的逃出了這裡,留下了驚魂未定的母子二人。過了好一會幽暗的小巷裡沒有發出任何事情。這一大一小兩個人也快速離開了。
六公里外盧安看著自己手上的電腦螢幕,查閱了一下該地區的治安情況,嘀咕道“這種事情會越來越多,我管得過來嗎?”
然而預演中數十個情緒態,回應道:“但是我還是會管的。因為忍不住。”
盧安現在覺得有點諷刺,明明在成簇狀態時,在預演中自己那麼不講理,在預演中任意傷人。而現在自己卻頑固的阻礙其他人在自己的眼前作惡。自己這麼不要臉的人怎麼變得聖母了?
然而盧安再次回溯了一邊,看到了那個帶著孩子的母親臉上絕望的神情,盧安再一次確定,自己還會這麼阻止,因為自己的某種情緒總是想要阻止別人踐踏規則。
七百多個情緒態同時遵守了同一個驕傲和羞恥心的標準,才能維持自己現在自我穩定。當看到這個世界嚴重違反自我道德的事情,自己忍不住。
但是現在問題是,隨著盧安的預演時間越來越長,對著周圍環境偵測的手段越來越高,看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每天會看到很多讓自己覺得不平的事情。
在這個城市裡,盧安每天都看到很多角落有上演著幾十起起罪惡。其中有幾起都是喪失人性的行為。看到的越多,就越能感覺到世界上很多不順自己心意的事情。
這些預演中的自己,見到這些事情都忍不住的想要阻止,最後直接反饋到現實的自我意識中。逼迫著現實的自己快點做決定。
“我只要救我自己就行啦”盧安不知道第幾次這麼安撫自己,每次安撫幾乎都是無效的,因為根本忍不住啊,最終每一次還是調集了高空待命浮空戰艦,投放了艦載機(艦載機大小二十厘米長)來解決這個事情。
最近這幾個月,盧安每天都感覺到世界的上“濃濃的惡意”,這些惡意不能說是世界針對自己,而是自己在針對這個世界,自己似乎看這個世界越看越不順眼。
盧安沒法從自我方面解決這個問題,最後只能跑出城市眼不見心不煩。只有這些事情不再有可能讓自己看到,自己也就不會這麼糾結。
黏合盧安的自我道德和自我羞恥幫助盧安從分裂的狀態中走出來,而現在反倒是給盧安帶來了大麻煩,因為這個世界有的是不要臉的和無恥的人。偏偏讓自己看見這這些人就是蛋疼。(具體請參考每天上網易新聞評論區的感覺。)
覺得某新聞評論區和自己三觀不和,再也不遊覽,以後直接點叉就行了。但是現在盧安怎麼辦?進入深山隱居?
遇到這種情況後,盧安首先在想到底是自己錯了?最後發現自己實在是改不了自己各個預演中難以遏制的衝動。
某預演盧安吐槽道:“如果是社會主義和諧城市,我就不會這麼糾結吧。”這個吐槽讓盧安意識到,自己似乎和這個世界有些不匹配了,自己似乎是適合更好的社會里生存。
盧安現在就在就在構思著如何降低犯罪率,盧安首先想到的是在各個大城市裡面安裝監控攝像頭。
然後提高就業率,降低社會的不穩定因素。從根源上降低犯罪率。
第三是加強宣傳,全民普法。
……
然而想了這麼多後,盧安又頭疼了起來,因為最近犯罪率這麼多說到底還是國家經濟問題。
帝然菲斯的軍費已經漲到生產總值的百分之十五了。軍費長得如此可怕,而帝然菲斯現在還沒有進入戰時經濟。進入戰時經濟代表著國家計劃經濟的手掌接手每一家工廠生產銷售,企業以供應為主,而不是利潤為主。這是損害帝然菲斯資本家們的利益,來維持國家社會的穩定,只有徹底轉為軍國主義,大規模擴軍,讓社會上軍國主義的力量增加,才能迫使資本家們讓步。但是資本家們的讓步不是無條件的,而是讓軍國主義取得勝利,奪取更多的原料和市場。
對於國家內好戰的力量崛起,盧安是有反感情緒的,但是盧安又無法迫使迫使資本家們讓步。——現在盧安非常懷念無產階級執政。只有無產階級執政黨才能逼迫資本利益集團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