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繩子甩動與空氣聲音在街道上由遠及近的,盧安一邊奔跑一邊跳繩的在街道上走過。盧安感應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節奏。深吸了一口氣。慶城的空氣非常好,也許是在長江水道的原因,也許是這個世界的原因。
這個世界東亞鋼鐵聯合體(包括中日韓)的年鋼鐵產量三點八億噸。和盧安那個位面中國建築用鋼佔大頭不同,這個世界鋼鐵以船用鋼鐵佔據大頭。這意味著經濟結構不同。所有的鋼鐵廠都在沿海區域,依靠沿海地區的人口密集優勢著海運的便利從全球收穫原材料。
而銷售也是運到全世界各地,現在的華夏是一個海權國家全球一流的海軍控制各大洋的戰略要點。投資航運,就相當於投資鐵路。
至於內陸大量的區域遠沒有盧安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那麼繁華。長江水道上的一系列城市有著大城市的風格,而其他區域則像二十一世紀的美國一樣有著優美的自然風光。西部內陸的大都市除了西安和成都,別的城市很少超過百萬人口。
這個世界是用不著透過一帶一路經濟政策溝通整個世界島的經濟,有了全球海軍所以用不著,同時也做不到對陸路經濟的關注。廣闊的內陸交通建設不是一兩年可以完成的,而是透過國家意志數十年投入完成的。盧安的位面如果不是美國的全球海軍太強,根本不會走這種對內陸投資長達數十年的戰略。
盧安所在的原世界中美海軍對比在很長一段時間,比一戰時期英國德國之間的海上差距還大。
二十一世紀的美國就相當於一個大號的羅馬帝國,海上安全關乎於國家的經濟命脈,哪家海軍有能力和自己在藍水(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深藍海域)爭奪霸權,那就要打,“太平洋足夠大可以容納中美”這句話是中國人睜眼說瞎話。陸權國家戰略是圍棋,在陸地這個棋盤上,圍棋做了眼就能活一片,而海權國家戰略是國際象棋,在海洋這個棋盤上輸了一招,日不落就變成日永落。
羅馬當時對迦太基可沒有求同存異,不惜打了三次戰爭。
二十一世紀的世界和平是在海洋上拒止和反拒止的平衡下維繫的,中國的艦隊只能做到在中遠端彈道導彈覆蓋區域不懼和美國艦隊戰鬥。而深藍區域美國有著絕對優勢,像二戰那種日美爭奪太平洋霸權的戰鬥,根本打不起來。
而這個世界東方本身就保持著對世界各國的艦隊優勢,且世界各國在工業總體量上都無法挑戰東方。這個世界遠比盧安的那個世界要穩定。
現在中國的整體或許比同時期盧安的位面更好,但是這裡的更好只限於沿海區域,大江大河黃金水道區域。而內陸區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繁華。
話題回來,沒有龐大的內陸工業,所以現在慶城的空氣非常好,沒有霧霾。給盧安的鍛鍊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看著街道兩側高大的香樟,盧安心裡默唸道:“這個時代挺不錯的。”二十分鐘後盧安慢了下來,將跳繩收進書包,慢慢的朝著學校大門走去,一邊走,一邊做預演。
在某些預演裡面盧安默數著,心裡默數著心跳。在有些預演裡,盧安一邊看著手錶一邊記錄著自己的呼吸頻率,而有的預演中盧安感應這自己身體腿部肌肉的痠疼感覺。
在現實中,盧安這些預演中自己獲取的各種感覺投射到了自己腦海中,結合自己從元一空間看到的武學魔法身體資料,這些感覺最終被盧安整理出了一個整體情況。盧安對自己的身軀出現了一種清晰瞭解,盧安能清晰預估到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看來以後預感的目的性需要統合。”盧安嘟嚷了這一句,走進了學校。又是一天平靜的生活,盧安在上課之餘,則是一點一點的控制自己身上的肌肉更靈活的運動。這是技巧性鍛鍊。
武學血脈的修煉者長時間的打坐就是鍛鍊這種技巧,只不過他們的肌肉上有真氣能量,控制自己身上六百三十九塊肌肉能隨心所欲的運動是控制真氣的基本功。
舉個例子,每個人都可以讓自己的手指自由擺動,但是控制小拇指運動,而讓其他手指不動(用另一隻手按著不算。)這是很難做到的,正常人動一隻手指,會發現其他手指會不自覺的連動。這就牽涉到手指的肌肉控制。手指這種人們最靈活的部位尚且如此,而其他的肌肉的控制也是難上加難。(注:能控制手指超常靈活運動的人是存在的,賊可以,魔術師快手可以,賭場上出老千的也可以。但是幾乎都是從小鍛鍊的。)
無論預演多少次,盧安都需要在現實做一遍,在課堂上盧安貌似安靜的坐著,手指有節奏的運動讓筆桿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