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孔憤恨盛鑫是有理由的,因為現在如何處理這批犯事的學生一個棘手的問題。
因為學生這個群體很特殊,他們處於象牙塔內,對利益思考的非常少,如果一個群體的利益思考多了,那麼屁股決定腦袋,一個相關利益的政策就能安撫這個群體。他們是按照性格和情緒來辦事的。
然而學生群體中,每個人的性格和情緒都不同。有的人容易激動,有的人膽子稍小。當這群學生出問題時候,如何應付這群學生就是一個超級棘手的難題。
眼下這幫縱火的學生,是屬於那種容易激動的學生,他們感覺自己被迫害了。沒錯,在眼下的這個輿論環境中,有這種被迫害的感覺很正常。
君不見,孟位位面的二十一世紀,在外國媒體稍微挑逗一下,都有人認為升國旗敬禮,必須一動不動行注目禮,是強迫自己進行洗腦儀式。(其實美國人在升國旗的時候,必須要將手放在胸膛,且必須行注目禮。)成年人都如此,更何況判斷力更弱的學生
一旦關押,必然會激起這部分學生的反應。這幫學生就會被引爆。
然而若是不關押,另一部分原本膽子小的學生,就會被鼓舞。就會抓住機會準備趁機而起。同樣會引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右也不是,尤其是崇明區這幫學生是有超能的,一旦發生嚴重的對抗,後果不堪設想,到時候不僅僅是整個崇明區,整個浦東都要遭殃。
現在何孔有些絕望的在想,自己是不是被虎部給拋棄了,作為丟車保帥的棄子。
鏡頭切換到被何孔憤恨的盛鑫這裡,盛鑫並沒有想過要害何孔,而是他現在已經顧不上何孔了。
作為虎部的首腦,他現在一天給浦東地方政府發了數次網路管制的請求。但是這麼大的事情,丟到了眾議院那裡卡住了,眾議院那幫政客沒有一個人支援該項議案。
管制網路?!開什麼玩笑,這是**政府的行為,眾議院的議員們和參議院的大佬們不同。他們可是社群選民們選出來的,幾年一輪換。(旁白:“給中國設計這套制度的傢伙絕對是標準的美粉”)他們是不會拿自己的政治生命來開玩笑的。在另一個位面眾議院出生的總統只有一個。那就是杜魯門水門事件醜聞爆發後,負責接任的副總統。眾議院代表著民粹。
而參議院的大佬們似乎還沒有依舊到情況的嚴重性,依舊是用南都的事件攻訐對手。並開始調查虎部的捕捉到那個“能讓超能弱化事物”的真實性,並且試圖謀取利益。按照最新的資料來看,那個能弱化超能的事物是真的,所以這件事也是讓那些人產生誤判的原因。有了底牌,心裡迷之自信才是和平時代人類的常態。(用這個時代的人標準來看:盧安那種屬於戰後有心理創傷的表現。)
在北都,走出大總統府的盛鑫,腳步十分沉重,他連夜趕到了北都,得到的卻是口惠而實不至的命令。
此時盛鑫手上的一紙檔案,要求虎部儘快維持崇明區的穩定。而盛鑫此時心裡咆哮。盛鑫的此時的感覺就是,明明有一個油管在漏油,所有人都跑了,結果自己手裡被塞了一根湯勺,和一碰水。同時被命令:“接下是你的事情了,滅不了火都是你的責任。”話說盧安在帝然菲斯幫助皇帝和財閥們搞的爛事擦屁股,最後還變得臭名昭著。也是這種感覺。
在這條時間線上,能做到人見人誇,即賺到錢,有被人捧上聖人位置的也只有開國的那位總理能夠那麼風騷。後來沒有一個人能夠玩得來。
這也就是盧安不願意在這個世界做太多的原因之一,盧安在帝然菲斯干最苦最累的活,背黑鍋,擦屁股,然後又被人罵獨裁惡魔。那麼悲劇的人生。盧安根本不想在這個世界再來第二次了。
盧安對這個世界一直都有一個怨憤的情緒態存在,該情緒態:“為什麼其他穿越者都是當英雄,被讚美,然後拍拍屁股甩了一堆麻煩離開,為啥我就要在這個問題世介面對麻煩,就算是解決麻煩還是要被人罵。”盧安該情緒態抱怨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時空傭兵的工作屬性本來就是亞廢墟歷史線清道夫的屬性。
該位面已屬於不值得清理位面(只有釣魚的價值),高維不會對時空傭兵做任何強制要求,不會有時空軍官下來,時空傭兵也用不著出力,所以固有矛盾無人去消除,矛盾終究會演化成了悲劇。
就在盛鑫憤憤乘坐飛機離開北都的時候,崇明區的事件迎來了一批真正重量級的劇情人物。
鏡頭切換到崇明區,夏星瑞和劉宇在街道上行走,過去整潔的街道此時有著大量的廢紙和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