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五光十色的大廈猶如魔幻之林。
站在某大廈水泥邊緣的淺空看了這座城市。略帶癲狂眼神,用病嬌的語氣說道:“迷茫的世人啊。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覺醒啊。”
隨後她扭頭,對著身後嚇癱了的人用詢問路人的語氣問道:“喂,你說加一點血會能不能讓人們清醒一點。”
在淺空身後是一個全身僵硬攤在地面上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在他的身上插入了六十多個細小的針頭,這些針頭壓迫了血管和神經(針頭刺入的全部是一些穴道),動一下就會非常麻木疼痛。
淺空的的手裡有一個穿耳朵孔的射針槍,在剛剛她精準的張開了微型空間門,空間門的一段在人的穴道附近,一端在射針槍槍口上。就這樣一針一針的制服了這個男人。
然而這個穿著西服的男人此時滿臉汗水,只能說道:“不要,不要殺我。”淺空皺了皺眉頭:“遺言,就這麼沒趣嗎?”
淺空帶著“受不了你了”的表情走了過來,在高樓萬丈凌空的處,一個一米的空間門開啟了,而這個空間門的另一端在男子的背後開啟了。這個男子僵硬的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空間門,空間門傳來的風涼颼颼的,可以看到下方一百多米路面上,猶如甲殼蟲一樣渺小的車流。
突然感覺到全身一疼,一枚枚針拔了出來。他猛然回頭,發現了淺空的穿白色皮靴的腳揚起來,腳上傳遞的力量撞擊著他的下巴。
而隨後在這麼一股力量的推動下,摔入了空間門中。空間門的另一端是兩座大廈之間的高空。
巨大的慘叫在這座高樓大廈間迴盪著。十幾秒後這個男人在地面上摔成了一團你。鮮紅的血液濺射在了路面上。
至於他身上原本針尖那麼大小的創口,驗屍官是查不到的,在這麼巨大的衝擊力下,這些針尖創口會被衝擊力製造的裂紋覆蓋。從法醫鑑定上來看,受害者沒有遭到外來脅迫,體內沒有藥物殘留,身上沒有繩子捆綁的痕跡。
淺空收起了空間門,然後拿起了電話說道“你那死鬼老頭已經被我非常溫柔的送走了,現在你高興嗎?”
電話那邊,壓低了聲音但是語氣難掩興奮和恐懼,:“真的死了?”
淺空笑了笑:“難道你對的義父還有感情?”
電話那邊那個男子連忙否認,然後用辯解的語氣說道:“我做了這麼多,我幫他一步一步將企業做大,最終只因為我小小的失誤,他就要將企業轉移給他那不成器的兒子,這是他咎由自取。”
淺空說道:“你真是可憐的一條狗啊,明天我要見到股權轉讓,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去見你的義父。”
淺空結束通話電話隨後開啟了另一個空間門隨後閃爍到了五十米外另一座高樓的樓頂上,淺空對空間跳躍的控制精度更加精細了。
這種精細是來源於她的時空之眼的效應變得更強了。時間和空間雙重效應的異能是驚人的強大,然而淺空此時是又歡喜又惶恐。
歡喜是因為自己的眼睛能看到未來的長度更長了,而惶恐則是她在戰慄,她知道自己的看到時間的力量到底連線著什麼。而這個世界也只有淺空明白,在這短短的一年內,那個名為天數的存在到底是在經歷了何等快速的成長。
而淺空現在則是再一次感應到了天數爆發,從時空門中第四次的走了出來,她再次張開了時間之眼,雙眼迷茫,將自己的手指塞入自己的嘴巴里,嘴角的口水順著雪白的手背流了下來,一副崩壞的表情。
盧安放她回去的,一部分本意就是讓蛇部的某些人自食其果。淺空也的確這麼做了,她已經成為了某巨大黑暗勢力的頭目,利用自己的手段,她所建立的部門已經有了龐大的經濟勢力。這個十幾歲的面目很清秀的女孩,已經在黑暗中牢牢地站住了腳跟成為了魔王級別的存在。但是誰也不知道她在無人看到的時候,這位冷漠的,會變成這樣混亂的表現。
力量和強大有時候是兩碼事,能夠冷酷的殺人,屠殺,但是面對更強者卻表現的依附。肆意妄為的淺空現在沒人約束,所以在很多人視角中,只能看到淺空的那麼一面。
淺空此時瘋狂的追逐以前無法觸及的權利和力量,然而其實各種心靈上的矛盾已經在她身上滋生了,包括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而外表看起來很慫,在大部分時候選擇退讓,選擇自我反思的盧安,自始至終內心一些根本的東西毫無退讓,依舊是以“自我”為中心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個世界。當核心被觸碰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迴避和退讓。
在最終戰場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