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用血洗皇宮,明日就換新帝。
宴會到中途,男人看著中間群魔亂舞的女人無聊打著哈欠,可憐巴巴的往衛影懷裡縮了縮。
衛影頓了頓,柔聲道,“累了吧,我們回去吧。”
“唔。”男人嘟著嘴搖了搖頭,今晚可不能這麼離開,老東西設宴可不是單純的請人玩,“王爺,我先回去吧,你自己在這裡,不用擔心我。”
“那好吧。”衛影伸手替男人理了理衣服,“路上小心。”手下留情,別一不小心出手過重。
“嗯。”最後男人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衛影,才在扮成小斯的影三的陪同下離去。
齊開然見鳳臨離開,也連忙告別離了席。
衛影回神,就看到對面的二皇子也悄悄地走了,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月光粼粼,夜風徐徐。
齊開然與男人並肩走著,他轉頭幾近貪婪的看著男人的側臉,突然上前。
男人停下看著湊上的齊開然,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齊開然拈起男人髮間的落葉,怔怔盯著男人,許久之後他動了動唇,想要說點什麼,卻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孟鳶愣了愣,回頭看了看,發現身邊的人都暈過去了。
一貫的冷漠剛要爬上臉龐,去突然感覺到身後一道陌生的氣息,幸而他即使收住表情。
鳳臨看著突然暈過去的人害怕的後退一步,卻不料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膽怯的回頭,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
鳳臨害怕的後退,卻被男人一攬緊緊扣在懷裡。
孟寒翀眯起眼睛,看著懷裡彷彿小兔子一般的人兒,眼中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好,卻溫柔的開口:“原來你就是鳳臨公子,本殿下仰慕你許久,在下孟寒翀。”
“二皇子,你可不可以放開我?”
裝!裝!繼續裝!要不是那天在客棧看到那一幕,他估計自己現在肯定信了!要裝那可要好好裝下去!
“我喜歡你,鳳臨,跟著我吧,跟著鳶王有什麼好的啊?”男人慢慢湊近,一手挑起鳳臨下巴。
眼見就要親上來了,鳳臨要忙搖頭,伸手推著男人的胸膛:“不要……二皇子,你不能這樣……”
“不能怎麼樣啊?”說著男人放在鳳臨腰間的手扯開了鳳臨的腰帶,“是不是這樣?”
鳳臨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
看到人被自己嚇哭,男人也跟著愣住了,也就是這一剎那,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中了一腳。
孟寒翀臉色一白,悶哼一聲,一把推開鳳臨,捂著身下痛苦的縮成一團。
“對不起……嗚嗚……是你要嚇我的……對不起……”鳳臨被推倒在地,連忙爬起來不敢看地上的男人,慌不擇路的逃開,連暈在地上的齊開然都不管了。
管?關他屁事!他當然不會管了。
等到鳳臨消失,一個黑衣人才猶猶豫豫出現,看著地上的男人尷尬的開口:“門主……”
“看什麼!還不快給本座傳太醫扶本座起來!”男人額頭青筋直跳。
“是,屬下這就去。”
“等等,另外叫人把地上幾人送回去。”
“是!”
被黑衣人從地上扶起來,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濃重的煞氣。
孟鳶!別讓本座逮到你!否則本座不弄死你就不叫孟寒翀!
至於真正的鳶王本人?
出了皇宮後悠閒的在街上踱步,嘴角眼中滿是嘲諷的冷笑。
哪一腳應該能夠斷子絕孫了!
就算孟寒翀那玩意石頭做的,也該碎了!
讓你調戲本王!
堂堂皇子不能人道,孟國自立國以來第一位,應該感謝他讓他做了第一人,難道不是嗎?
呵!
向來都是本王搞事,敢在本王面前搞事,真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