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鳶王納妾,齊開然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是鳶王的側君!
但,即便不甘心也只能這樣了,他又沒辦法與鳶王作對。
半個月後,宮裡舉行宮宴。鳶王雖然已經不得寵且失勢,但畢竟是孟皇帝的兒子,不能不請,也不能不去。
鳶王府。
夜望軒。
衛影絕望的跪在男人面前:“王爺!萬萬使不得啊!你、你……你怎麼以側君的身份出席!我我……這是欺君之罪!王爺!你三思啊!”
“做戲當然要做全套,還不快去給本王換衣服!”男人劍眉微蹙。
衛影一口氣哽在喉嚨不上不下。那可是皇宴啊!王爺這麼鬧怎麼使得!
但不管怎麼樣,孟鳶就是這麼幹了,還做得心安理得,理直氣壯,毫無心理壓力。
當鳶王攬著漂亮的白衣男人到門口時,等在馬車邊的齊開然呼吸一窒。
竟然皇宴都帶著這個男人,看來鳶王果然很愛鳳臨,齊開然有些失落。
鳳臨看到齊開然時,眼睛一亮,隨後又想到自己正被別人攬著,臉頰一紅,羞赧的將臉埋進鳶王懷裡。
摟著自家主子的衛影小心臟撲通撲通,都要被玩壞了,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冷漠的模樣。
什麼叫人間煉獄,摟著鳶王就是人間煉獄啊!分分鐘恨不得剁手!
齊開然死死盯著鳳臨腰上的手,心裡一陣怒火在翻騰。不是嫉妒,而是不甘。
他不覺得鳶王有多愛鳳臨,他想要做鳳臨身邊的那個人,他可以只愛鳳臨一個人。
好不容易上了轎子,離得近了,齊開然身上的敵意衛影實在無法忽視,只有某個人依舊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故意挑起齊開然的怒火。
“開然,你說皇宮是什麼的啊?我還沒去過呢!”
“金碧輝煌,奢靡。”
青年敷衍的開口,男人卻一點也沒有察覺。
“好期待哦,我還沒有見過皇上呢。開然,你經常……”
“別吵。”衛影琢磨著自家主人的習慣開口,不敢說閉嘴,微微呵斥竟然帶了一些寵溺。
男人眨了眨眸子,眸中泛起水霧,他抬頭看了一眼衛影,委屈的癟了癟嘴,輕輕嗚咽一聲撲進衛影懷裡。
“……”媽的,求王爺正常!
衛影僵硬的抬手輕輕拍著男人的後背,算是無聲的安慰。
齊開然看到二人的行為臉冷的可以結冰。恨不得衝上撕了衛影。
既然新婚將鳳臨推給他,現在為什麼又要搶回去?他不允許!
這場的兩個人戲演得甜蜜蜜,旁邊的齊開然打翻一車的醋罈子。
入了宮,四周時不時有人將目光投向鳳臨,畢竟這可是勐京當初的一夜名倌,可惜下手晚了,被鳶王搶了先機。
衛影渾身僵硬的環住鳳臨,在席間落座。
作為側君,鳳臨本應該伺候在一邊,卻被鳶王拉在身側坐下,漂亮的男人嬌羞的看著鳶王,比齊開然還像正室。
至於美人?嬌羞?衛影完全沒有體會到,他只覺得有一條毒蛇纏著自己,被自家王爺撒嬌,晚上睡覺都會嚇醒。
齊開然默默的低著頭,握緊手裡酒杯,壓下眼裡的恨意。
自從鳳臨出現,孟泫流的眼睛就沒從那人身上離開過,不過他並不起眼,這樣看著鳳臨的人他不是唯一一個。
男人軟趴趴靠在鳶王懷裡,因為喝了酒,臉頰升起一片紅霞,白皙修長的手指捧著酒杯,小嘴微微嘟起,看起來可愛的緊。
宮宴男女是分開的,外男在御花園,內女在萬花池,因而孟鳶這一招絲毫沒有引起別人的厭惡,他把握的恰到處,多一絲少一分就會顯得做作。
孟泫流看著鳳臨,恨不得那個摟著男人的人換成自己,他抓起身邊的酒大喝一口,平復心中的慾火。
皇帝進入宴席時看到鳳臨愣了愣,停下腳步問:“你就是那個鳳臨公子?”
孟鳶靠在衛影懷裡的身子一僵,很快恢復平靜,膽怯抬起頭看著孟皇帝。
老皇帝眼中閃過一抹驚豔,抬腳走過來,伸手想要抬起男人的下巴,男人害怕的向後一縮,窩進鳶王的懷裡,一雙瀲灩的眸子看著孟皇帝。
最後老皇帝只得遺憾的嘆了口氣,轉身在老公公的攙扶下坐回主位。
孟鳶和衛影同時鬆了一口氣。
一個想的是還好老東西知趣,他還沒玩夠呢。
一個想的是,還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