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笑意。

他可是知道，這個燕雪菲身上有不少的秘密，也知道燕雪菲並不愛他，但他不明白既然不愛，為什麼要一副深愛的模樣？燕雪菲從來都是他最優秀最廉價乾淨的利刃。

只是——柯亞——想到這裡，解無寐眼中冷光乍現，不急，日後他都會慢慢討回來。

一頓飯燕雪菲吃的食不知味。

鳳鳶放下筷子，夜寒也跟著放下，然後一臉溫柔的湊上去，看著鳳鳶有些蒼白的臉色擔憂的問：“阿鳶怎麼了？”

看著無限放大的臉，青年嫌棄的拍來，不回答。

當初狐乄給他找的這具身體，原主已經死亡，原主的身體虛弱殘破，根本承受不了他過於強大的靈魂，更可況這個位面他還身懷異能，本來是喪屍，卻壓制著喪屍的本性和人類生活在一起。大概用不了多久這具身體就回崩潰。

推開夜寒，鳳鳶起身去了洗手間，砰的一聲關上門，下一秒強忍住的鮮血沿著嘴角流下。

如此虛弱的身體，這也是當初他不要求狐乄給他異能的原因，不過狐乄還是給了他。

在這個位面待的越久，身體與他的靈魂融合的越多，身體便崩潰的越快。不過這也算不得什麼，他是神，哪裡有凡人的身體能容納神明的？身體崩潰，對他來說是每個世界都會發生的事，什麼時候崩潰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看著關上的門，夜寒推了推臉上的面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到了絕地之後，阿鳶的身體越來越差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有時候突然撞見一個人躲在一邊的阿鳶，阿鳶就不敢看他，目光閃躲，所以阿鳶到底有什麼隱瞞著大家？

不管如何他總會弄清楚！

夜寒深吸一口氣，敲了敲洗手間的門：“阿鳶，你還好嗎？”

“咔擦。”門開啟，青年臉色有些蒼白的站在門口看著他。

“阿鳶。”心中實在不安，他伸手想去觸碰青年，卻被靈巧的避開，“阿鳶，你面色不太好。”

“我沒事。”青年冷淡的回了一句，走到沙發前坐下，半瞌著眼眸什麼也不理會。

面對這樣隱瞞的鳳鳶，夜寒心中升起一股無言的怒火和無奈，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走到鳳鳶身邊坐下，強硬的將青年摟在懷裡。

“阿鳶，不要隱瞞我，我害怕。”

他很難受，所以僵著身子沒有動，只是有力無氣的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