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寒瞪眼:“你正經點行嗎?”
夜血無辜:“我真的很認真。”
戒備森嚴的皇宮,夜血等人被攔住。
“什麼人,入宮有何事。”
無絕上前一步,對上侍衛道:“天下第一門門主求見陛下,還請兄弟通報一聲。”
侍衛臉色一變,變得慘白無色,用力的點頭:“是,公子請稍等!我立刻就去通報陛下。”說完侍衛一溜煙兒就消失不見。
承歡殿裡,夜木闋將夜冷風死死的壓在身下輾轉反側。夜冷風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羞辱的聲音。可是夜木闋不滿意,夜冷風越是忍,夜木闋就越是用力。
“陛下!”侍衛在承歡殿外喊到。
“滾!”夜木闋怒吼,敢在這樣的時候打擾自己,簡直是不知死活。
但是,侍衛並沒有離開,因為和宮門口的那個天下第一門門主相比,夜木闋在怎麼殘忍都算是善良的了:“陛下,天下第一門門主在宮外求見,您是否要見?”
天下第一門門主!
夜木闋和夜冷風同時呆住,這血門主何時這樣張揚了?夜木闋起身,不爽的踢了夜冷風一腳憤憤的穿上衣服隨著侍衛朝著宮門口趕去。
夜冷風眼神空洞的撿起地上的衣服逃一般的出了承歡殿。
承歡殿,何其可笑的一個名字。往日別人取悅他夜冷風的地方,而如今卻是他夜冷風取悅別人的地方。
夜木闋風風火火的趕到宮門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紅衣男子。夜木闋走到紅衣男子面前,略微施了一禮,用餘光瞥了一下旁邊的紫衣男子,眼底掠過一抹驚豔與算計。卻還是鎮定的道:“朕一向不曾插手江湖之事,朝廷與江湖也素來無瓜葛,今日血門主光臨朕皇宮到底是何意?”
夜血抬手,無絕便將一份血紅的帖子遞給夜木闋,而後又退回到夜血身後。夜血嘴角含笑,道:“吾將在十五日後舉行婚宴,到時還請皇上大駕光臨。”
“好,朕一定來,”夜木闋意味深長一笑,“不知血門主的婚宴擺在何處?又是哪家姑娘可得血門主青睞?”
“門主婚宴設在煙都皇宮。”無絕替夜血答道。
“煙都皇宮!”夜木闋心中一驚,不知道在籌劃些什麼,“血門主看來很愛那姑娘呢。”
“吾娶的可不是什麼姑娘,”夜血道,“這個世上豈有女人配得上吾。”
“那那人是?”
“吾娶的是他,”夜血霸道十足的牽起玉笙寒的手,“吾娶的人是玉笙寒。”
玉笙寒看了看夜血,選擇沉默,這裡他不必說話。
夜木闋眯了眯眼睛,看著紫衣男子半餉,才伸出手邀請道:“血門主,朕為你準備了上好的寢宮,還請血門主賞臉,不知血門主打算在宮中停留幾日?”
“吾來是要帶走一個人,”夜血沉聲,思忖了一下又道,“不知吾是否可以與寒兒在皇宮好好鑑賞這下樑皇宮。”
“當然,只是不知血門主要帶走的是何人?”
“這個皇上你不必知道。”夜血瞥一眼夜木闋,不屑又霸道。
夜木闋吃了一憋,雖怒卻只能點點頭道:“既然血門主不言那朕也不問。”
“朕還有朝折未批完,就不陪血門主了,血門主還請自便。血門主若是累了可以去南殿,若是找不到可以詢問下人。”
“行。”夜血不耐煩的擺擺手。
“好,朕去忙了。”夜木闋最後再看了玉笙寒一眼匆匆離去。
拐入一條小路後,夜木闋一招手飛出幾個黑衣男人。壓低聲音夜木闋開口:“給朕盯緊他們三個,若是有機會殺了那個穿紅衣的和那穿棕色衣服的男人。穿紫衣的留下送到朕寢宮來。”
“是。”說完,幾個男人又消失在空氣中。
揮袖夜木闋朝著政殿走去:什麼天下第一門門主,進了皇宮就是朕的天下,還輪得到你放屁?朕就來為這天下除去這一則張狂的神話,為武林江湖除去一害。
夜血立在原地久久不動,紅衣在空氣中飛揚。玉笙寒的紫衣也在空氣中翩翩起舞。
“有問題……有問題……出事了……”夜血突然低低的喃呢,“吾還是回來晚了……”
“血,”玉笙寒握緊夜血的手,不知道什麼事讓夜血將眉頭皺起那麼深,“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夜血反手摟住玉笙寒的腰,露在面具外的嘴角蕩起一抹冷笑,道:“吾兩個月未回下樑,想不到這江山竟然已經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