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過分,老皇帝沒辦法重罰,只能總是讓西長蘇禁足。
原劇情裡,西長空死後,老皇帝轉眼就殺了西長蘇,因為從來只有西長蘇正大光明的針對西長空。
找不到兇手,老皇帝便拿八皇子出氣,做了替死鬼。
不過,那只是以前。
狐乄摸了摸鼻子,回答:“西長蘇背後的有定武侯羅嘯天,你雖然有皇帝支援,但是沒有兵權,終究是個空殼子。”而且,將所有的賭注都放在西瀾郝身上他不放心。
西瀾郝年事已高,手下的兒子稍微膽子大一點,狠一點,老皇帝一命嗚呼,小公子這個太子豈不是任人捏扁搓圓?
“也好。”少年點頭,“先……”話到嘴邊突然停下,他回頭,與狐乄同時看向一個方向。
另一頭,西長賦帶著一個護衛走來,看到兩人停下。
四目相對,沉默許久,久到讓白空和狐乄都有一種對方能夠認出自己的錯覺。
可錯覺才產生,西長賦卻冷漠抬腳走到白空面前,隔了一步涼涼的開口:“九弟藏的可真好,皇兄自愧不如,不但交好定武侯義子,還有父皇支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定武侯義子,正是八皇子西長蘇。同時西長蘇也是定武侯的侄子。
定武侯因為害怕侄子在皇宮被人欺負,才收為義子當親兒子養,無聲的替西長蘇撐腰。
只要西長蘇站了位置,定武侯自然也相當於選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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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空想說不是這樣的,動了動嘴唇,卻不知從何說起。
而,西長賦也沒心思研究少年想說什麼,直接帶著屬下繞過白空離開。
西長賦背對著少年,看不到跟著轉身看來的少年,眼中滿是壓抑的痛苦,就這麼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他。
看著自己深愛的人,把自己當做陌生人,越走越遠,至始至終沒有回頭看一眼。
白空想,假如男人回頭來看一眼,他恐怕就會忍不住,投入男人的懷裡,然後自私的放棄讓男人忘記自己的想法。
可是,偏偏,西長賦走的毫不留戀,沒有回過頭,哪怕和自己說話,也不過是打探敵情。
西長賦對西長空這個人沒有一點興趣,他有興趣的是皇位,是怎麼打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絆腳石。
狐乄在一邊靜靜看著,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只能沉默。
過了一會兒,少年沙啞的開口:“八皇兄,走吧。”
“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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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城門口。
“唔……”剛剛走出城門的西長賦捂住胸口悶哼一聲。
“三皇子殿下!”身邊的侍衛連忙上前攙扶,“你沒事吧?”
男人推開侍衛揮揮手:“無礙,心痛病犯了。”
被揮開的侍衛緊張的看著臉色發白的男人,“要屬下叫大夫嗎?”
“不必。”
說完,男人抬腳繼續前進,步伐穩健,看起來沒有絲毫問題。
唯獨額頭青筋凸起,昭示著男人並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