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將自己的經歷大致講解了一遍。
雖然似乎從各種方面來看,都被這裡給碾壓了,然而想想這裡的人不可思議的修煉,又覺得自己前世的國家僅僅發展了五千多年,就生出了那麼多燦爛光輝的歷史。
而且在短短一兩百年裡,迅速從封建落後的帝制轉變為資訊發達、不出門便可知天下事的社會大國,之前還不怎麼覺得,如今一對照這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這裡的一兩百年或許才是一代家主的替換呢!
在位之人雄心勃勃地再怎麼發展,再怎麼積極擴張地盤,也不可能像那邊一樣。
莫名有點自豪,衣衣的語氣不自覺變得更歡快,更有底氣,說話時不經意就帶上了淡淡的炫耀。
宮甜聽出來了,再一次懷疑起衣衣的年齡來,否則為何感情這麼外露?
衣衣對此渾然不覺,繼續興致勃勃地說著,直到斬塵實在看不下去在宮翎耳邊提醒,“二夫人過來了。”
她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收了話頭,“大概就這些了,不過我們那邊文化悠久,且獲取資訊的途徑很多,我只能說我所知道的。”
“你們那裡,穿越,”她頓了一下,沒有用借屍還魂,“很多?”
衣衣下意識便要回一句“怎麼可能?那只是小說”,但緊接著,她想起了自己這個活生生的例子,整理了思緒才道,“不,穿越在我們那裡只是作家們的腦洞產物,慢慢發展成一種小說、話本題材,雖然有很人多會說如果有朝一日我穿越某某世界就好了,但受著科學唯物主義的薰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假的。
至於我,我其實也不知道是怎麼穿越過來的,我所記得的就是忙了一天回家睡覺,等醒過來就是被林月牙從床上拖起來去考試。”
宮甜垂下眼瞼,有些失望,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衣衣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那長長的、均勻的跟小扇子似的睫毛上,並不是很黑,卻有一種濃淡總相宜的恰到好處之感。
“真漂亮啊!”她不由得在心裡發出這樣的感慨,還有那跟白瓷一般面板,明明久不見陽光,可那色澤卻不是蒼白色,而是玉一樣溫潤的瑩白。
造物主真是太鍾愛她了。
便是衣衣這樣向來不在乎容貌的人,都情不自禁生出了淡淡的羨慕之情。
咳咳,衣衣覺得這樣的心態不太像自己,連忙收斂,“你記得你為什麼可以用靈藥吊命嗎?”
衣衣不好對宮欣問出這個問題,她卻是無妨的。
宮甜面色一下子便肅然起來了,搖搖頭,“我記得我出生以來所有事,但用靈藥吊命,其實一開始並不清楚,我只是覺得我需要它。”
“你需要它?”衣衣跟著重複了一句,這太奇怪了。
獸類倒是本能地知道什麼東西對自己有益處,但人不行,也不知道是有得必有失人得到了創造力就必須失去這種奇異的感知,還是因為自身已經不再需要,人們漸漸捨棄掉它。
可宮甜居然說她本能知道自己需要靈藥?
莫非她返祖了?
亦或是覺醒了某種特別的血脈?
衣衣立刻想到自己身上的桑族血脈,可以用血液契約戰獸,非常神奇,要說有血脈可以擁有這種感知力倒不是不可能。
想著,她忽然道,“一般來說武者以下,不能服用靈藥,你卻能用,會不會是你在二夫人肚子裡就覺醒了某種血脈,它讓你生而武者,一出生就可以記事?”
宮甜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但那驚訝似乎並不是針對衣衣的話,而像是驚訝於衣衣居然也能想到這一點。
察覺到的衣衣臉有點黑,怎麼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果然,宮甜一開口就是來打擊人,“這種可能我也想過,不過我收集了我所能收集到的資料,並沒有在我娘,我奶奶祖上以及宮家先祖找到相應例子,要麼是我所能接觸的東西太少,要麼是這方向不對。”
自己才剛剛想到這種可能性,結果人家已經切切實實找過了?衣衣有些鬱悶,她這會兒似乎能理解宮翎為什麼有些怕這位堂姐了。
“那你有過猜測嗎?”衣衣乾脆不亂猜了,直接問當事人,她自己的身體,又研究了好幾年,應該會有一些收穫。
宮甜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衣衣一眼,“之前沒有,不過這幾天倒是偶有所得。”
衣衣怔住,“你的意思是?”
不會吧,難道二夫人說對了,自己自帶福氣?
但那一定是旺誰都不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