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麼？

衣衣幾乎要既那一口黑血後，再度噴血了，這次，是氣的。

“你緊張什麼？”似乎察覺到了衣衣心中強烈的不安，斬塵有點小生氣，氣衣衣居然敢小瞧自己，又風影本尊親自搜魂，那麼點小小的精神烙印，想窺伺他的契主，做夢！

“以你識海之寬廣，他能不能衝破虛妄走到你面前都是個問題，特麼有什麼好緊張的？”

衣衣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緩過神又有些無語，心說斬塵你既不是老頭子又不是結巴，說話能不能別這麼大喘氣，差點被你嚇死！

搜魂，也是能這麼鬧著玩的？

衣衣可不知道，斬塵曾經生活的那片地界，搜魂秘術就是這樣，都被人玩爛了，早已不稀奇。

若不是莫柏特殊，以武徒之身，對衣衣展開搜魂，或許斬塵都懶得去深究，去告訴她。

莫柏那小子的靈魂強度在同齡人中尚屬不弱。但和妖孽班的契主比起來，卻是不成氣候，差得遠了。

更何況，她還吞了那麼多魂怨的本源，可以說，同齡人裡，她最不怕的就是這種靈魂與靈魂之間的對抗。

“那他為什麼能展開搜魂？”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後，衣衣的好奇就升了上來。

“他借了力。”似乎從衣衣的問句中得出了什麼，又或者很滿足於給人解惑的過程，斬塵的聲音恢復成原本的懶洋洋與漫不經心，淡淡解釋著。

以他之見多識廣，雖然從未看過這種改進過的秘術原籍，但完整觀察一遍整個施術過程後，便猜了個七七八八。

“他借了風影留在他額頭上的精神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