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聽,他們都說是你們自己離開了,但這怎麼可能,離開了林府,慧姨能去哪兒?”
“這件事說來話長,那晚我從你這裡離開後,夏誠就過來找我,說……”衣衣用很是客觀冷靜的聲音把事情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
哪怕衣衣將自己的情緒從中抽離,用作報告一樣的語氣,並不十分能感染人,但聽者——珠翠女卻是立刻想起了姐姐宮語兒的那段經歷,她的眼睛瞬間就紅了,咬牙切齒得恨不能生啖其肉。
“果然如此,這群畜生!”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們都是披著人皮的兇獸,沒有半點人性,枉平日裡蒼林還對著慧姨獻殷勤,果然一遇到事就靠不住,只知道逃避,分明清楚雅雅的遭遇,卻連你這個才相處了一兩月都比不上,懦夫,這個懦夫!”
聽她這麼一說,衣衣不由得問了一句,“蒼林離開了林府?”
“是!”珠翠女滿臉不屑,當初發覺蒼林對慧姨有意的時候,她就一點都不看好他們。
或許在外人眼裡,是慧姨這個大了蒼林一輪,又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半老徐娘配不上蒼林。
但珠翠女從來不這樣認為,儘管冷眼看著,蒼林似乎並不知道林府的事,然而在她看來,他與林府曾經推姐姐入火坑的人都是一夥的。
就沒一個好東西。
可憐府裡還有人因為蒼林看上慧姨對她滿懷敵意,背地裡說她壞話。
真是一幫蠢貨,白長了一雙眼睛。
因為不想慧姨以後傷心,她總是不著痕跡地在慧姨面前抹黑蒼林。
好在慧姨大概也是聽了進去,對他不假辭色,一點也沒有接受他的跡象。
如今看來,自己這棒子簡直揮得太好,太有先見之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