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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平底鍋發威

最後,齊飛氣息微弱,如死狗一般被人拖了下去。

衣衣休息半個時,又很快迎來了今天的第二個對手,他仍是提著那把赤紅的長劍——已經被驗證是法兵。

如果不是先前已有約定,那把法兵應該是自己的戰利品。

可惜了。

收回遺憾的目光,她眼神轉為鄭重。

“賤人!”老者沒有半點身為長者的慈祥,出口便是一聲唾罵,眼睛裡一片氤氳的血色,顯然對衣衣有了必殺之心,“小小年齡,便如此惡毒,我兒分明都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你卻還是斷他經脈毀他根基,果然是宮家的狼崽子,畜生!”

我一定會殺了你為我兒子報仇!

儘管這句話不曾說出來,但衣衣卻從他陰鶩的眼睛裡讀了出來。

原來齊飛是老者的兒子!

衣衣怡然不懼,雙手握著手柄,鏗鏘喝問,“積分戰上,不論生死,九條鮮活的生命因你齊家人而毀,九個家庭也因你齊家人而毀,那個時候,你齊家人可曾想過對我們留情?難道只許你齊家人金貴,便是我宮家人連反抗都不能嗎?”

“真是笑話,天下間可沒有這樣的道理!”她是寡言,但不代表連為自己正名的話都不會說。

老者一怔,隨之臉上佈滿羞惱之色,強辯道:“你宮家人一直不曾認輸,他們的攻擊自然也要進行下去,否則如何分出勝負?但我兒已然昏迷,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勝負已分,你如何能趁其不備,毀了他的未來?”

“哦?這就是你的道理嗎?”衣衣面無表情,眼神愈來愈冷,但聲音卻是有些輕快的,帶著微微的示弱,彷彿認同了某人的說法,讓他臉上慢慢揚起得意之色。

然後話語一轉,調子陡然陰沉,“但如你所說,他不曾認輸,我怎麼知道他是真昏還是假昏?萬一他趁我為勝利沾沾自喜時偷襲於我,顛覆了局勢,又該怎麼說?”

衣衣直直看著他,若不是有一張面癱臉,此刻她的表情該是帶著莫大嘲諷的。

頓時老者被問住,正要思索該怎麼回答才能佔據優勢,便又聽她接著道,“你們只會說,兵不厭詐,誰讓我傻,在勝負未定之時,就冒冒然放鬆了警惕,輸了也只能怪自己是個無知小兒,經驗太淺,看得太少!”

話音剛落,她就猛地雙手高舉起平底鍋,原本是正常鍋子大小的法兵在一瞬間裡拉長、變大。

然後,下壓!

霎時,彷彿一座小山向著老者當頭砸下,“呼呼”是揚起的風聲,帶著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力道,以不可阻擋之勢。

“你偷襲!”老者目瞪口呆,只來得及說了這麼一句話,便被連綿不絕的慘叫聲取代。

“偷襲?”衣衣解放右手,不著痕跡地甩了甩,免得到時候痠痛過頭抬不起來,一千斤的東西,舉起來不費力,但揮出去當武器使就有些困難了。

如此吐槽完畢,她才用一種異常淡定從容的口吻道,“不是告訴了你兵不厭詐嗎?”

“怪誰?”

這是老者最後聽到的一句話,臨陷入黑暗前,他頗覺得坑爹,從來都知道她力氣大,防禦力好,卻不知道,她嘴皮子也耍得這麼好,竟然直接用言語迷惑了我!

衣衣木著臉,心裡卻笑了:只許你們用音波攻擊趁我不備,就不許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人類最大的優點,便在於學習與創造。

可懂?

不過這樣的計策只能用一次,接下來的三場,他們都學乖了,裁判一說開始,就立刻攻擊,不給衣衣半點變換巨型平底鍋的機會。

可衣衣也只吃了那麼一次的虧,後面兩次乾脆就將巨型平底鍋扔在臺上,自己下去休息,反正有這麼多觀眾為她看著,不擔心被人偷走。

可縱是那唯一的一次,他們也沒有佔到好處,對手實在太奸滑,平底鍋未曾展開時,她就和人近身戰,拖延時間,等到時間夠了,法兵吸足了靈力,她就放出來,臺子本來不小,但她手握巨型平底鍋,除非身法實在有獨特之處,否則很少能避開,亦或者避開一時卻不能永遠用身法躲避。

她拿著平底鍋,開始還略有生疏,後來簡直如魚得水,原本就不弱的殺傷力像是再上一個臺階,彷彿化身那部國產劇中的紅太狼,而對手就是那苦逼的灰太狼。

哪怕各種手段頻出,武技天花亂墜,層出不窮,耍得飛起,厲害得不行,一遇上平底鍋就萎了,只剩下被砸得哇哇大叫的慘劇。

衣衣揮舞著它,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