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衣衣點了點頭,“沒錯!”
“啊?”除了兩個當事人,其餘人等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目中淨是不可置信。
“沒錯。”衣衣再次重複了一遍,確認他們沒出現幻覺。
至於為什麼那時會目光恍惚?全是因為默誦時,黃導師雖有挑刺,卻還在自己結結巴巴答不上來時提示了一二,讓她驚訝無比。
這種舉動在衣衣看來,哪怕是向來嚴厲、討厭自己的那個女導師做,都不奇怪,然而若換成了黃導師,這豈止是不正常,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應該巴不得自己答不上來,然後順理成章安個罪名,讓自己重新去抄個千來遍,衣衣可是記得很清楚,黃導師曾說過如果答錯了,抄的遍數要乘以十往上疊。
他的行為從來要比話更誇張,所以衣衣從未想過他會違背,然後輕飄飄放過自己。
事實上,並不止她一個人這麼想,當把來龍去脈道出,所有人都是一副你在說笑的表情,直到衣衣再三強調,臉上的遲疑才稍微減退了些。
可見黃導師在一眾學生心裡的形象差到了怎樣的地步,不知若是他發現了這件事,是鬱悶呢還是鬱悶呢,又或者鬱悶呢?
不過總的來說,抄寫宮規之事就此了結,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特別是宮非,終於確認的一瞬間,好像要高興得哭出來似的,嘴裡還呢喃著什麼“零食”、“話本”,讓看到這一幕的宮嵐嵐等人鬨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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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計時器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很晚了,這個點,大都數人都和周公約會去了,放眼望去,這一片只有衣衣家裡的燈火還是亮著的。
雖然因為雕版印刷出來的東西需要後期處理耽擱了些時間,但憑藉著超凡的記憶力和理解力,衣衣終於掌握了“偷出來”的第三張獸皮捲上記載的陣法。
而這個陣法可不像第一個那般沒用,它是真真切切能藏匿活人,隔絕靈識與氣息的。
唯一遺憾的是有限制,首先範圍最多隻能籠罩住衣衣家的正屋,其次對探索的靈識有限制,限制在二階中期武士以下。
就在她正為此欣喜不已的時候,萬籟俱寂的宮家突然響起了浩大的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