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了,戒嗔很想讓她在寺裡用齋,穀子旭堅持不肯,因為她心裡惦念著墨玉會悶壞了,或者悶出毛病來,她匆匆的回到洞裡,鎖好了門後抓緊把墨玉從褲兜裡掏出來,看看墨玉好像是睡著了,自己開啟電飯鍋,盛了一碗小米粥喝了起來。吃飽了的穀子旭先看看墨玉傷口癒合的情況,她驚奇發現那傷口不明顯了,嘴裡呢喃道:“小黑蛇啊你的癒合能力還真是無敵啊,起初我還納悶你怎麼失言了呢,不曉得你是受傷了,今天中午咱們好好休息吧,你也知道的,現代人所謂的閉關,不過是好好的休息和靜下心來禪悟道法和佛法,你看看啊,我今天情急之下都會武功了。”
穀子旭拿著墨玉進了自己休息的床邊,她把墨玉放在了她的床頭櫃上,自己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想著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還有昨晚的撬門事件,那兩聲慘叫,說明是兩個人,那兩個人一定是被墨玉給咬了到了,中毒也是在所難免的,這兩個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唉,都說窮鄉僻壤出刁民此話還真的不虛啊!她這樣如此想著想著睡著了。
閉上眼睛的世界並不是很黑,天上的一輪殘月才繁星的陪伴下顯得格外幽靜,徐徐的夏風吹的天池山上的樹葉刷拉拉的想著,一陣陣青蛙的叫聲更給這個夜晚增添了小夜曲的晚會味道,讓這沒有路燈的後山顯著寂寞而又不可測,一會兒從遠處傳來了起落不齊的腳步聲,隨著她們慢慢地走進,原來是兩個男人,一個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偏瘦,另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兩個黑影偏狀,五官看著有些模糊不清,他們走到般若洞門口停了下來,他們拿出懷裡的工具,在這個洞門上咯咯愣愣的鼓搗著,哇這特麼是要撬門入室洗劫啊,就在這兩個傢伙聚精會神的在作案時,突然感覺了什麼,他用右手朝肩膀處抓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另外一個嚇得哆嗦了一下,隨即想兜裡去摸著什麼,還沒等他把手拿出來,也嗷地一聲慘叫,少刻兩人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夢中的兩聲叫喚也驚醒了午睡的穀子旭,她坐起來揉揉眼睛,看看馬蹄鍾,剛好一點半,索性下地,她向床底下看了看,墨玉還在睡覺,她自己走到地窖口那裡,提起裝雞蛋的籃子,在裡面拿出三個雞蛋,她把籃子放回原處,走到床邊,低頭把三個雞蛋放到床底下後,起身順手拿過一本書來,半躺在床上看起書來,也不知自己看了多久,她只覺得腳心涼酥酥的,知道這是墨玉爬到床上面來了,才坐起來看著他說:“墨玉啊,你此生也是救過我小兩次了,說起來這恩情算是拐著彎的報完了,如果你想走的話完全可以走的,你是不是嫌棄這裡憋悶啊,想我帶你出去玩耍?可我最近不想再出去了,外面有壞人。”
墨玉把頭放在穀子旭的腳脖子上蹭了幾下,而後又抬起頭看著她,穀子旭繼續說:“墨玉啊,你是說我說錯了對吧?你認為我不該攆你走,對吧?”墨玉點了點頭。穀子旭嘆氣道:“墨玉你看啊,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見財起意而斃命,我就是於心不忍,心裡老是感覺不安,他們的行為在可恨,可他們的父母老年喪子,老無所依,對於一個家庭來講,如同天塌了一般,你說不是麼?”墨玉把頭豎起來了,使勁的晃著頭。
穀子旭說:“你是覺得他們是惡人,該死是不是啊?”墨玉點點頭。穀子旭摸了摸墨玉冰涼的小腦袋說:“墨玉啊,很多前塵往事我都忘記了,只從一些地仙和魔鬼煞那裡知道自己的些許事情,也知道自己來人間的使命是降妖伏魔的,可我的好多法力都被封印了…說道這裡穀子突然停頓了一下,她一拍腦袋,唉墨玉我今天突然會使用彈跳功了哈,而且我還能蹦的很高,很高,你說我是怎麼做到的啊?”
墨玉歪著個小腦袋親暱的看著她:“那誰知道你是怎麼跳起來的啊。”穀子旭繼續說:“難不成人在危急時刻,求生的大欲望會釋放操能力,還是我在慢慢恢復之前的一些能力呢?搞不懂,九霄元君師尊和我師父也不知道跑哪裡去雲遊了,就這麼放心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荒郊野嶺。”(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