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旭的話音未落,那三個劫匪笑的哈哈哈的:“這小娘們還挺能虛張聲勢的,我們今天不止劫財還要劫色,說著淫笑起來。”穀子旭用鼻子哼了一聲道:“就憑你們幾個還劫財劫色?瞧瞧你們熊色樣,抓緊放馬過來,咱們比劃比劃再說。”
那三個人幾乎同時向穀子旭刺過來,說時遲那時快,穀子旭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騰空而起像似旱地拔蔥,又像似突然擁有了某種神秘的力量,甚是奇怪,即便如此她也只是屬於跳出圈外,並沒有什麼招式,那幾人很快轉過身來舉起手裡的所謂的匕首刺將過來,只見穀子旭往下一蹲緊接著就躺在地上就地十八滾。
這些劫匪不知是因為做賊心虛還是搶劫心切,他們忙中出錯,慌亂中自己的同夥倒地都分不清男女了,噗嗤噗嗤就是幾刀,鮮血噴濺到他們的臉上和前胸都是,他們收住手的一瞬間發現殺錯了人才傻了眼,兩人面面相覷,突然他們轉過身來尋找穀子旭,穀子旭早就躲藏了起來,這兩個人不見穀子旭的人影,他們又殺錯了人,再無心逗留,於是把那個很長的匕首藏在草叢中就逃跑了。
穀子旭看得一清二楚,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那個樹洞裡爬了出來,她心想墨玉不是說會暗中保護自己麼?如今怎麼不見了蹤影,她遠遠的看著倒在血泊裡的匪徒,雖然覺得他是自作自受,但內心還是為他嘆息,但她不能過去,萬一被前來破案的警察給誤解了就不好了,可怎麼想自己也算是當事人,恐怕與這件事脫不了干係啊,這可如何是好?
她的眼睛望著那匪徒躺著地方一時間竟不知何去何從了,正在他愣神的功夫感覺腳脖子很涼很涼,她低頭一看是墨玉,哈腰拾起它說:“你這小傢伙跑哪去了,我剛才差點壯烈犧牲了,對了墨玉你說我應不應該報警啊,雖然這些人很可恨,但這不是封建帝制,不是奴隸社會,這是一個有法度的和平社會,不管怎麼樣我都得去寺院裡找人報個信啊!”
穀子旭正欲往回走,卻看到了戒嗔主持迎面走了過來說:“先生神情異常這是怎麼了?穀子旭往那邊一指道:“那邊死了一個人,你要不要報警啊?”戒嗔主持剛想走過去,卻被穀子旭拽住了:“戒嗔主持你快打110報警吧,等警察查過現場再說吧。”戒嗔主持回道:“也好,就以先生之見打電話吧。”
等待出警期間戒嗔問道:“谷先生你不怕最近一段時間無法好好的閉關了麼?警察會隔三差五的會找你問這問那的,不勝其煩啊!”穀子旭回道:“該要面對的總要面對,迴避才真正的不是個好主意,這天池附近般若洞周遭最然也無法清靜,我覺得這事和那個壯漢有關,指不定他離開寺波若寺後是怎麼編排瞎話呢,昨晚居然有人來撬門,難不成我得早早的結束閉關麼?我偏不。”
戒嗔主持瞪大那雙本不算大的眼睛問道:“先生你確定自己沒聽錯麼?我晚上都不太敢來後山的,到了晚上這天池的整個範圍都很慎人的,居然還有這麼膽大妄為的人敢來後山,不理解這些人是不是瘋了,不過這個們要是在裡面反鎖了的話,根們就無法開啟,這個門很特殊的,除非蛇和蟲子能夠進出,您不必理會這事,只管安心睡覺休息就好。”
穀子旭突然想到~難不成昨晚墨玉出去趕走了那在撬門的歹人?不行我得檢視一下墨玉受傷了沒?於是說:“戒嗔主持啊,我想方便一下,麻煩您迴避一下。”戒嗔忙起身往前走出一百多米遠,把身體背了過去,穀子旭起身躲在樹後,果然發現墨玉頸項出有一道傷痕,她心疼的摸著它說:“墨玉啊墨玉都是我太粗心了,連你受傷了都沒注意到,我一會兒找點草藥給你敷上,你很快就會好的,我現在就找找,這附近應該是有這種草藥的,她估計的沒有錯,很快便找到了這俗稱的刺菜,她用手這菜用手揉搓了一會兒,為的是讓葉片裡的藥汁溢位來,如此操作還使其柔軟,有益於外敷時能如紗布一樣好用,一會兒的功夫穀子旭便給墨玉包紮好傷口,墨玉啊沒準警察會帶我去派出所,你要是跟我去的話,我現在就把你放在我的兜子裡面,我是希望你藏好自己,不被人們發現,我知道你也不喜歡被人發現。”
穀子旭走出樹叢,喊了一聲戒嗔主持,隨即坐在道邊,又過了一會兒警察到了現場,又是勘察現場又是拍照,去膠印,取那兩把兇器,其中有一個警察認識穀子旭,他和其他幾個警察小聲的說著穀子旭的什麼事,還真的被她說中了,她需要配合去一趟派出所做一下筆錄,這是程式的需要。
穀子旭臨走時偷偷的帶上墨玉,跟著警察去了城區派出所,辦完這些事後已經快中午了,穀子旭和戒嗔主持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回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