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那就麻煩你了。對於陳紅,她是絕對的信任的,更何況他現在還是陳宇軒的妻子,她對她只會是更加的信任。
“我想知道言蹊的病因,所以現在我要讓我的朋友給他抽血。你們會反對嗎?”榮樂走到了一個保鏢面前,很鄭重的問道。
那個保鏢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抬頭看了眼傅言蹊,“夫人,你來決定就好。”經過了剛剛的事情,這些保鏢都非常信任榮樂。
既然現在傅言蹊昏迷不醒,那這裡一切的事情就應該由她來決定,而且他們也相信,榮樂是絕對不會害傅言蹊的。
抽了血之後,那個醫生便立馬帶著傅言蹊的血液去化驗,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大家只能等血液化驗結果。
在這之前,他們也做不了什麼事情。
此時的榮樂愁眉不展的站在在傅言蹊的身邊,看著病床上雙眼緊閉的人,她心裡依舊萬分擔心。
陳紅看了榮樂的狀況,上前拍了拍她的的肩膀,“沒事的,他只是發燒,你不要太過擔心,可能有其他的病症讓他高燒不退,但是打了退燒針,他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陳紅作為一個醫生,他是瞭解傅言蹊目前的病情的,並不是什麼危險的病情,只不過這病情來的兇,所以會讓人感覺有些害怕。
“既然沒什麼事了,你跟宇軒就回去吧,這裡我一個人看著就好,等到言蹊的血液化驗結果出來之後,若是有什麼問題,我再叫你們過來。”榮樂並沒有看陳紅,而是看著傅言蹊說道。
陳紅轉頭看了眼陳宇軒,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陳宇軒到陳紅身邊,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裡,“那榮樂,言蹊就交給你了,我們先回去,有任何的問題,記得一定要馬上打電話給我們。”
陳宇軒知道,這個時候他們都留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就讓榮樂自己陪著傅言蹊就夠了。
陳紅和陳宇軒離開之後,房間裡變得更加的安靜,就只剩下榮樂和那些保鏢,她坐在床邊,緊緊的拉著傅言蹊的手,看著他額頭上不停冒出來的汗水,不停的用毛巾給他擦著汗。
一晚上,榮樂也不記得他去洗了幾次毛巾,因為傅言蹊不停的流汗,把冰涼的毛巾都變得溫熱了。
每過半個小時,榮樂都會再測量一下傅言蹊的體溫,看著傅言蹊漸漸降下來的體溫,榮樂也放心不少。
就這樣,榮樂在傅言蹊的床邊忙碌到凌晨三點。
直到傅言蹊的眼皮突然微微的動了一下。
榮樂立馬緊張的看向了傅言蹊,只見他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傅言蹊總算醒了過來,榮樂那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趕緊站了起身來把頭湊近傅言蹊的身邊,一臉擔憂的問著,“你感覺怎麼樣?哪裡還難受嗎?”榮樂又用手試探了一下傅言蹊的額頭,他的燒已經退了。
傅言蹊一睜眼就發現榮樂用這樣擔憂的表情看著自己,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好像睡了很久。
“幹嘛用這副表情看著我,我能有什麼事啊?”傅言蹊睡著微微的動了一下身子便想要坐起來,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躺了很久,躺的身體都有些僵硬。
“慢點,我來幫你。”榮樂立馬伸手扶住了傅言蹊的腰身,幫著他坐了起來。
傅言蹊並沒有說話,而是淡淡的轉頭看了眼榮樂,他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睡了一覺之後,榮樂對自己這麼緊張。
但是他卻沒有阻止榮樂對自己這麼好,畢竟這樣的體驗,他平時是根本沒有機會享受的,既然榮樂現在想對他好,那麼他也心安理得的接受。
“我是怎麼了嗎?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一臉擔憂。”這個時候傅言蹊又望向了旁邊的那些保鏢,他們臉上的表情同樣都很緊張。
“你發燒了,發了整整一晚上,高燒39度以上,你自己絲毫都感覺不到嗎?”
榮樂說著,又幫傅言蹊蓋好了被子,生怕他再著涼,繼續發燒。
“是嗎?”傅言蹊倒是有些疑惑,他確實不知道自己今天發了一場高燒,他只是覺得自己是睡了一覺,只是睡的有些不舒服而已。
“我確實沒想到自己會發燒發的這麼嚴重。”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傅言蹊抬手輕輕揉了揉,好幾年他都沒有像這樣生過病了,畢竟他的身體一向很好。
“你以為就你自己沒有想到嗎?我們都沒有想到你會生病,而且病的這麼嚴重。”這就真的不能怪榮樂擔心了。
“我只是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