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來到榮樂面前陳宇軒有些焦急的問道。
“不知道,他渾身都很燙,醫生還在給他檢查。”榮樂也萬分焦急,畢竟傅言蹊的身體應該很好才對,怎麼會突然就發這麼高的燒呢。
這個時候,榮樂只是突然想到了那一次自己發燒的時候,傅言蹊這樣陪伴在自己身邊,是否也像如今自己這樣萬分焦急的心情。
“別緊張,沒事的,傅言蹊的身體向來很好,只是發燒不需要太擔心的。”陳宇軒為了安慰榮樂,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但是陳宇軒說完話之後,榮樂只是更擔心,轉過頭來看著他說道,“就是因為他身體一向很好,所以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他生病,即便他那段時間陪著我好幾天不吃不喝不睡,他都沒有生過病,為什麼突然之間發這麼高的燒。”
可能因為太過緊張,榮樂腦海裡已經閃現出了無數種可能,她越是這樣想,心裡越是覺得害怕,或者傅言蹊會不會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就要這樣離開她了。
陳宇軒看到榮樂這樣緊張,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腕,“別緊張榮樂,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來嚇唬自己,言蹊一定不會有事的,只是一個正常的發燒而已,是人都會生病,就算言蹊也不例外。”
這可能就是關心則亂吧,陳宇軒知道榮樂是因為太過擔心,才會這麼緊張,但是他卻沒有辦法來好好的安慰她。
這個時候,醫生已經給榮樂做完了檢查,然後準備給他打針,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卻被保鏢給攔住了,“你要給我們家少爺打什麼針?”
他們作為傅言蹊的保鏢,時刻都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他發生任何的意外的,所以面對這個醫生,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去信任。
“退……退燒針而已,他現在高燒不退,持續這樣高燒的話,會對身體造成非常嚴重的影響的,所以我現在只能給他打一針退燒針。”那個醫生顯得有些害怕,磕磕巴巴的解釋道,他也沒有見過這種場面,手裡拿著針都有些顫抖。
“你不能給他打針,想別的辦法,有物理降溫。”保鏢依然死死地拽著那個醫生的手腕,堅決不允許給傅言蹊打針。
因為這一針下去,他們沒有辦法預料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如果真的是退燒的,那萬事大吉,如果發生了什麼惡劣的結果,他們絕對負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所以秉承著他們保鏢的職責,這一針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個醫生打下去的。
那個醫生面對如此強勢的保鏢,顫顫巍巍的轉過頭來看向了這邊的榮樂,投遞過來了求助的眼神。
榮樂收到了那個醫生的眼神,轉過頭來,握住了陳宇軒的手腕,“宇軒,麻煩你去把陳紅叫來好嗎?”
她明白那些保鏢為什麼做這樣的阻攔,同樣的她也很擔心傅言蹊的安全,她也不能就這樣去打賭,所以她不能任性,一切只能以傅言蹊的安全為主,陳宇軒點了點頭,立馬跑回到了他的房間。
當陳宇軒進房間的時候,陳紅已經穿好衣服,在床邊來回的踱步,看到陳宇軒進來,她立馬走了過去,“怎麼了?傅言蹊怎麼了嗎?”她聽到了陳宇軒打電話,所以陳宇軒離開之後,她便立馬起身了。
她不想問陳宇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因為她不想給陳宇軒添麻煩,成為他的累贅,但是她覺得自己畢竟是醫生,如果傅言蹊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的話,她倒是可以幫忙,所以就讓自己時刻做好了準備。
“跟我走,言蹊病得很嚴重。”陳宇軒說著,拉著陳紅便來到了榮樂的房間。
陳紅來了之後,榮樂立馬拉著她的手腕走到了那個醫生面前,然後將醫生手裡的針拿了過來,“看一下這個藥有沒有問題,言蹊現在發燒了,醫生說要給他打這個針退燒。”
陳紅拿了針管之後,立馬進行了藥物的分析和檢查,又對配比進行了嚴格的檢視,整個工作過程顯得非常的平靜。
她作為一個醫生,面對這樣的場面,必須保持鎮定,這是她最基礎的職業素養。
“沒問題,確實是退燒藥。”陳紅在檢查完之後,轉過頭來對著榮樂說道。
“那好,你現在先給我打一針,十分鐘之後確定這個藥沒問題,再按照同樣的配比給言蹊打一針。”
榮樂知道傅言蹊身邊的那些保鏢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人,他們無論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會以他的安全為主,為了能讓他們放心,她必須這麼做,即便是陳紅他們也絕對不會放心的。
“好。”聽了榮樂的話,陳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