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派員參與了,咱們工業園的審批事務政府方面就不能推說不知道,到時候出了問題需要兩方面承擔責任,那麼,咱們黨委辦砸了差事,他們就沒了興師問罪的理由,反之不需要我解釋了吧?”
“啊?那您怎麼不順水推舟答應讓黃秘書長陪同呢?就這麼算了?我說怎麼我一說不需要黃秘書長了姚秘書長那麼爽快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呀!”付奕博低呼道。
“因為我相信我們不會辦砸,所以他們不參與正好不至於掣肘。”鄭焰紅不以為意的說道。
小付滿臉欽佩的不做聲了,車裡靜了一會兒,突然,司機小嚴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更加不自然的說道:“那個老闆……那個……其實吧,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搬弄是非,然後吧,您對我又這麼信任,所以吧……那個……我……”
鄭焰紅開心的大笑起來,笑完了說道:“你快打住吧小嚴,聽你說完沒準我跟小付都拿捏成結巴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是想說我說話不防備你讓你很感動,你也想告訴我你不會辜負我的信任,不會洩露我的談話內容的對吧?
好了好了,你不用那麼難受了。你知道嗎,我在雲都的司機也姓嚴,他從我擔任教委主任就跟著我一直到我從市長的崗位上調離雲都,十幾年我都沒有換過。我希望我在河陽的日子裡一直都是你跟著我。”
“您放心老闆,我一定跟雲都那個小嚴一樣一心一意的跟著您,我是個轉業兵,性子直,但明白是非,認準了主子絕不會三頭六面,您就放心吧!”小嚴激動地說道。
“好,咱們就互相信任吧。唉,說起來,我在河陽能夠真正不需要設防的也就是你們倆了……”鄭焰紅很鄭重的說完互相信任那句話,突然帶著傷感嘆息道。
“鄭書記,您的所作所為大家都在揣摩,都在觀察,但您的公正無私讓人越來越信服,相信很快就能扭轉這個局面了。”付奕博說道。
鄭焰紅沒有回答,而是微微的閉上了眼,車裡也就靜了下來,一路無話到了省城,送鄭焰紅回家之後,兩個下屬自己找旅館住宿去了。
回到家,鄭焰紅就接到了田振申的電話,他的聲音很是惶恐不安:“鄭書記,您打算明天去京城嗎?不是說好帶我一起去的嗎?怎麼小付剛才說您不讓我去了想帶廷貴同志?能告訴我原因嗎?”
“你留下關注著點公務員分房方案吧,告訴工作組明天必須拿出來,另外,你瞭解一下有關同志是否拿出這個專案的規劃了?招標草案也預先擬定出來,等我從京城回來就開始招標,五月份之前,河康原購房戶的房子必須要開工動土,讓他們儘快的安定下來。”鄭焰紅並沒有回答田振申關於為什麼不帶他進京的問題,只是安排工作。
“……哦,那好吧。鄭書記,我想說我今天找您彙報思想,並沒有敷衍推諉不想管工業園專案的意思,僅僅是表達我……我怕引起吳書記跟康書記誤會,給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才找您的,可能我表達方式有問題吧,您可別誤會呀!”田振申說道。
“知道了。”鄭焰紅淡淡吐出這三個字就掛了電話。渾然不知對面的田振申被這三個字堵的,好似嗓子眼裡被鄭焰紅塞進去三個大饅頭一樣差點喘不上起來。
趙慎三聽說鄭焰紅回來了,也從雲都趕了回來,回到家看到妻子剛好洗完澡正在臥室看一些文字樣的東西,他並不想八卦般的詢問妻子任上的事務,奪過那份厚厚的檔案丟在桌子上,撲過去抱著親了幾口才說道:“老婆,頭上還沒好透,怎麼就急著進京了?這兩天怎麼樣?沒有再出什麼問題吧?”
鄭焰紅被他按在大腿上橫抱著,順勢軟軟的歪在他懷裡說道:“沒什麼,我把他們引進諸葛八卦陣了,這會子都在找正確路線呢,估計沒功夫搗亂,我正好趁這個機會趕緊把審批手續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