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翻下來,卻連帶著把鄭焰紅的身體也搬轉過來緊貼在心口處,跟無數次這樣疲極而眠的姿勢一樣,兩人又如此混沌的睡著了。
黎明時分,趙家的臥室裡響起一聲脆響:“啪”!緊接著,鄭焰紅的聲音怒不可遏又冰冷無情的響了起來:“趙慎三,你真不要臉!我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是不是?我就讓你進來拿衣服,誰讓你這樣子對我的?我都給你最大的寬宥了,跟你保持夫妻關係各不相干,誰讓你要我的?你他媽的還以為我在放屁是不是?我就不該信了你這個沒骨頭的狗,就被你得寸進尺的得逞了?
哼,你是不是很得意呀?覺得我鄭焰紅也就這麼點本事,被你一番發狠折騰就軟了?這有什麼呀?我是個正常的女人,當然有正常的需求,被你不要臉的勾引上火了,權當你是個工具發洩一下慾望也好啊!你可別以為這樣就滿天烏雲散盡了,你的無恥下流就被我原諒了,做你的美夢!行了,現在我不需要你了,你可以滾出去了!”
鄭焰紅被折騰的疲極而眠,一覺醒來居然天都矇矇亮了。她看著趙慎三那張讓她恨不起來的臉,熟睡中帶著甜蜜的滿足,嘴角那絲幸福的笑意簡直讓她痴迷,但轉瞬間這種痴迷就導致了她的惱羞成怒,一種被侮辱的想法油然而生,更想到有了昨晚的痴狂,沒準趙慎三以後會更加行事肆無忌憚,覺得她反正好欺負,被他按倒一頓“嘿咻”就萬事大吉了,那可就給他臉了!
越想越怒,她終於聚集起力氣重重的打了他一耳光,看著他驚詫的睜大了眼睛就開始破口大罵了。想起以前曾經因為她說過他一句“工具”而導致他傷心欲絕,自尊心倍受打擊,今天她覺得自己受了欺負太過膿包,急於找回面子,就故意說狠話,又舊話重提把這個侮辱性極強的字眼罵了出來,想讓趙慎三知恥而退,趕緊恢復兩人的冷戰狀態。
沒想到趙慎三被她打了罵了,臉上沒有絲毫受辱的窘態,反而逆來順受的貓咪無辜被主人打罵後,依舊圍繞著她腳邊轉悠的可憐相。
他身子動都沒動,還暗暗把抱著她的兩隻手臂緊了緊免得她掙脫他的懷抱,滿臉可憐相的低聲說道:“你罵的對老婆,我就是無恥下流。我知道你是一個自尊自強的女人,更沒有奢望你能夠諒解我的無恥行為。
昨夜的荒唐也是我實在想你得狠了才犯錯的。原本你砍死我我都沒話說的,多虧你想得開把我當工具了。
老婆,你以後就把我當工具好不好?我保證乖乖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絕不奢望能夠恢復以往的夫妻平等關係,以後就是你的奴僕,你的工具,你每當有需求的時候只要一個招呼,我保證伺候的妥妥當當舒舒服服的,還……還不要錢行不行?求你了老婆,就把我當你的專用工具好嗎?”
鄭焰紅被他這番不要臉的話氣的無計可施,想要掙脫又掙脫不開,氣急了趴在他肩頭上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接著罵道:“趙慎三,你好歹還是個縣委書記,要是剛剛那番話被別人聽到了,我估計你趙書記的下賤程度,比搔首弄姿拍不雅照出名的那些什麼姐姐還要高段吧?行啊,既然你自甘下賤想當我的工具,現在你可以滾了,我現在沒有需要!”
趙慎三也不說話,只是更緊的抱著鄭焰紅,身子輕輕的蠕動著,這女人只顧罵得痛快,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頭……
鄭焰紅怒打怒罵,趙慎三逆來順受,他其實心裡已經笑成一朵卑鄙的雞冠花了!
只要妻子要了他,接下來被窩裡又不能打道牆隔開兩人,他有的是法子讓妻子先從身體屈服,慢慢的再從思想上感化她。反正經過了這件事,他已經下定決心痛改前非再也不犯類似的錯誤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先得逞再說。
看著那傻女人連打帶罵的,身體的奧秘卻被她忽略了。趙慎三是個男人,男人就是絕對以身體反應為最終目的的動物。
妻子氣咻咻罵著的時候,一下下輕輕的隨著她的氣憤掻動著他的胸口,這當口莫說是鄭焰紅打他罵他咬他了,就算是她真拿把刀子割他的肉,只要能夠活下去,他就要奮力保守住這男人的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