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博澤氣的臉色都變了,掛了電話跟書記商議,誰知秦書記說道:“連鎮長,現在趙書記正在嚴抓下面的工作問題,你沒看計生委的事件嗎?
今天上午,聽說四大班子的領導都被他罵了個狗血噴頭,遲部長那麼厲害一個人,也被他訓的頭都不敢抬。這節骨眼上咱們敢出問題嗎?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趕緊給我解決掉。
人家無非是覺得下面同志說的話不可能當真,想跟你這個鎮長見見面罷了,你怎麼就那麼傲慢不肯跑一趟呢?你不用再跟我商量了,明早我要結果。”
連鎮長掛了電話,臉色氣的發紅對朋友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鎮裡遇到找事兒的記者了,我要趕緊連夜趕回去處理,你們慢慢吃吧。”
連鎮長的朋友是縣政協的一個科長,對這種事情都很理解,那個朋友就說道:“現如今假記者真記者滿天飛,誰知道都是什麼來頭。這幾天縣裡也是因為一個女人,拿著假記者證把計生委的事情到處發,慌得遲部長不停地協調呢。聽說上午因為這件事,遲部長被趙書記在大會上訓斥了一頓呢。你趕緊回去處理吧。”
誰知朋友的話音一落,連鎮長倒不急著走了,趕緊問道:“你快說說假記者的情況,那女人是不是姓曹?縣裡怎麼處理的?”
那科長今天聽人說起這件事了,就點頭道:“是的,彷彿叫曹紅亞,說是市報的特約通訊員,還是省電視臺的資訊員什麼的。遲部長出面都沒有協調好,還是趙書記參與了才按住了。這女人好像沒落到好處,估計心裡不甘心又去你老哥的地頭找由頭了。”
那科長的妻子是順風區的公務員,業餘在網路上寫小說,也已經很有知名度了,聞言就說道:“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你越是跟她協調,她越是覺得拿住了你們的把柄,依我說別讓她勒索得逞,否則以後就算是粘住你們了。”
連鎮長嘆口氣說道:“唉,我們書記緊張得很,讓我無論如何要答應這個女人的條件以免事態擴大,我也沒法子啊!”
朋友的妻子笑道:“我跟趙書記的一個媒體朋友熟悉,這個人是市報的,他曾經跟我洽談過想在市報連載我的小說,我怕身邊人會對號入座就沒有答應刊登。要不然我打電話問問看趙書記是如何對付這假記者的吧?你們溝通好了便於一起處理。”
連鎮長喜出望外,趕緊拜託快問。
雲都說大真大,說小也真小,那作家打通的電話就是王山的,一番詢問知道了真相,就微笑著對王山說道:“那就拜託王主任跟趙書記溝通一下,說說這個情況,別提是哪個鄉鎮領導遇到的,看縣裡是怎麼處理的吧,也別讓基層領導太為難。”
都是文人,王山一直很敬佩這個網路作家的文筆,對她託付的事情也很重視,不一會兒王山就回過來電話了:“姐姐,沒事了。我給趙書記打過電話了,按您的吩咐沒提溫泉鎮的事情,只是說鳳泉縣內某一個鄉鎮,趙書記只說了一句‘讓他們別管了。’這下您讓您的朋友放心吧,趙書記這個人是我哥哥,我最瞭解他的為人,他說讓別管了就一定有法子處理的。”
女作家感謝過了王山,回頭就跟連博澤說了趙慎三的態度,連鎮長再沒想到這麼一個困難的事情居然被朋友妻子給解決掉了,開心不已的給秦書記回了電話說已經解決了,兩家人繼續吃火鍋了。
是的,溫泉鎮那個興風作浪的女記者還是曹紅亞。她懷著一腔不甘心離開鳳泉縣城,哪裡肯就此鎩羽而歸?心想縣裡惹不起,去鄉里總可以吧?她也學精明瞭,打聽一圈就悟出大順昌是招惹不得的,別說趙書記有可能是股東了,就那個誰提起來都害怕的方天傲老闆,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轉悠了半天就盯上了大唐盛世,準備吃鎮裡一口就收兵,也算是在鳳泉找回點面子。
當鄉里派人跟她接洽協商的時候,她就明白魚已經上鉤,此刻就剩下談價錢了。半天一天風平浪靜也給了她虛幻的安全感,讓她誤以為離開縣城就脫離了危險,可以安心的進行這個專案了。
當晚,她再次嚴詞拒絕了鄉里給她開出的價碼,一臉正氣的說她不是為了錢,僅僅是為了弘揚正氣,把老百姓的心聲告訴大家,讓大家來評判政府做的是否正確。
鄉里的同志垂頭喪氣走了之後,曹紅亞明白明天就可以得到回報了,舒舒服服的又泡了一次溫泉,帶著興奮睡在了舒服的床上,準備把昨夜受驚沒有睡好的覺補回來。
剛朦朧入夢,屋裡的電話夢靨般響了起來,曹紅亞驚悸的坐起來,抓起電話就聽到裡面人說道:“曹美女,我們鳳泉好吧?溫泉水滑洗凝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