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你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把般若堂當家了嗎?這裡誰還回來住啊!”
面對著鄭焰紅的斥責,趙慎三卻不管不顧,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得瑟樣子,一路把車開進了盧博文原本那個家住的小區,卻並沒有停在家門口,而是順著小道開到了盧博文後面那棟樓門口停下了。
鄭焰紅已經氣暈了,她嘔著氣罵著趙慎三不正常也不下車,可是趙慎三卻好脾氣的自己跳下車又轉過來拉開車門,幫她解了安全帶把她抱下來說道:“紅紅,咱們倆早去一會兒醫院晚去一會意義不大,如果真找到了靈煙阿姨那可就不一樣了啊!聽話跟我上去看看,沒準就會給你一個大驚喜的!”
按理說對趙慎三精靈古怪的本事,鄭焰紅還是很信服的,只是這一次他的行為太過匪夷所思了,所以鄭焰紅覺得她有十足的理由相信他確實是在發神經,聽他到了這裡還是那麼信心百倍,拉著她就要上這棟樓,登時惱怒的低罵道:“死小子還在犯渾,你也不想想,靈煙阿姨那麼傷心想要躲開爸爸,怎麼會住在家門口住呢?你別在那裡耽誤時間了,你要是再胡鬧,我到門口打車去醫院了啊,我可沒時間陪你發神經!”
趙慎三卻執拗無比的拉住她說道:“紅紅,我是胡鬧的人嗎?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來都來了,上去看看耽誤不了幾分鐘的,聽話好嗎?”鄭焰紅氣得不行,但也沒法子抵抗趙慎三的半摟半抱,只好跟著他走進了樓洞。
其實這個小區雖然住的都是很有層次的人,但是卻也並沒有趕時髦的修建成什麼高層住宅,整個院落全部都是不超過六層的小樓。當然,前一排像盧博文那個級別的住的那種房子都是單棟的或兩層或三層的獨門小院。
後面這一排卻都是低一些的人住的六層小樓,裡面又分著複式的跟單層的兩種戶型。趙慎三帶著鄭焰紅上的這個單元就都是單層的普通套房,三室兩廳雙衛的樣子,如果不是趙慎三神經了要來拜訪某位領導的話,那麼這當然是某些人級別到了或者是另外有了住宅空下來的,而又被什麼人給租下來或者買下來了。
三樓到了,趙慎三停在一個門口,聲控的路燈一亮,鄭焰紅就呆住了,因為她看到眼前這門上居然貼著一個小小的、代表佛教的符號(對不起,那個符號我打不出來),她心裡一震,再也不鬧騰了,乖乖的站在趙慎三的身後,看著他按響了門鈴。
門鈴響了好多聲,可門裡面好似根本沒有動靜,鄭焰紅剛剛因為看到這個符號而萌生的激動心情又一點點熄滅了,她心想也許僅僅是巧合,只是裡面住的人也信奉佛教罷了,靈煙就算是不通世事,也不能白痴到既要躲避盧博文,卻又住到他家後面,透過窗戶陽臺就能看到盧博文的家啊!
趙慎三看著門裡面毫無動靜,卻好似毫不氣餒,居然做出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來了,他把臉貼近門縫,聲音不大,但是靜夜裡卻也十分清晰的說道:“阿姨,我知道您就在門裡面聽著,我趙慎三發誓我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要不然讓我出門就被車撞死!”
“臭小子你發什麼瘋?我呸呸呸!大過年的發牙疼咒?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神明保佑,他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鄭焰紅聽的氣不打一處來,啐了他一口就自己低聲唸叨起來。
可是趙慎三卻推開了她,繼續對著門裡面連燈都沒亮的那扇門誠摯的說道:“咱們都是篤信佛教的人,都信奉佛門弟子不打誑語,我趙慎三雖然是為了我爸爸,但我卻絕不騙您的!
阿姨,其實您誤會了,我爸爸去國外是跟我媽媽離婚的,他回來的時候就是一門心思想給您一個完整的家庭的,可是他懷著一腔狂喜回來迎娶他的新娘的時候,您給他的卻是一個空蕩蕩的般若堂,跟一紙足以殺死他的絕情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