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可不作假,說著就狠狠地掐住了趙慎三的胳膊,重重的留下了幾個指甲印,趙慎三呲牙咧嘴的忍住了,她不依不饒的又鑽進懷裡,在他胸口一通亂咬,弄得趙慎三一疊聲求饒方才罷了。
兩人把一天的情況通了一遍之後,鄭焰紅就明白了奧秘,冷笑著說道:“三,馬慧敏今天可真是沒白來,轉折一圈回去,居然就把你這裡這麼一件普通的事件給上升成為一起因為你翫忽職守造成的惡性事件了,你瞧著吧,這件事明天就會被媒體傳的沸沸揚揚,說不定你接縣委書記徹底沒戲不說,就連那個縣長做不做的成也還是未知數啊!”
趙慎三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不至於吧?反正事實擺在哪裡,又沒有重大的傷亡,馬慧敏就算做什麼手腳,上面無非是派人下來核實情況,看到孩子們好端端躺著,還能怎樣?”
鄭焰紅瞪了一眼趙慎三說道:“三,你怎麼那麼幼稚呢?現如今的輿論走向是完全不靠譜的,如果到時候一窩蜂的說你弄虛作假了,真正參與評論的民眾有幾個人能夠實地來調查核實啊?現在百姓們仇官心理那麼嚴重,一篇帖子出來還不是全國上下一片喊打啊,到時候你就是長一萬張嘴也解釋不清!上面就算明知到你是冤枉的,為了平息民眾的怒火,也一定會給你處分以安天下的。”
趙慎三聽完,萬念俱灰般的說道:“唉!好人難做,好官更難做啊!可能我真是跟桐縣八字不合吧,怎麼我到了這裡就沒有順當過呢?紅紅,如果這次我真的被處理了,那麼你別勸我了,這勞什子官員我真是不幹了,安安生生做生意賺錢去,到時候不信給你賺不來寶馬香車!”
“咯咯咯,傻老公,如果咱們自己好端端的看破紅塵不幹了也就罷了,真被馬慧敏之流的小人給算計了,豈不是顯得太過笨蛋了?
你也就罷了,一個小縣處級,說到天邊也不過一箇中層幹部,而我鄭焰紅好歹還是馬上就要當市長的人了呢,如果連自己的老公都保不住,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
你如果受了處分,我接了市長也是個人人瞧不起的市長,所以這個虧咱們還真是不能吃呢!你別管了,我有法子制她馬慧敏!哼!”鄭焰紅自信中帶著些狂傲的笑著說道。
趙慎三默默地看著自己意氣風發的妻子,自然知道這個女人在官場上始終有一種睿智的鎮定跟過人的感悟力,她如此自信一定是真的有法子扭轉不利局面的,只是他卻再一次從心底透出一種深深地疲憊,對自己這種投入心力巨大卻收益甚微的職業更沒有絲毫的興趣了。
鄭焰紅對趙慎三的一言一行可以說是已經達到了一種如同瞭解自己一般的瞭解,看著他滿眼的百無聊賴,對她的雄心壯志沒有絲毫迎合的態度,知道自己這位老公又鑽進牛角尖了。
她明白此刻他最需要的就是恢復自信心,就溫柔的把他的大手拉到胸口捂在自己的胸上,嬌滴滴的說道:“三,常言道上陣親夫妻,打仗父子兵,你如果一心二心的只想著去做生意,卻把我一個女人扔在冰冷無情的官場上孤苦無依的打拼,是不是有點太冷酷了呢?
我可告訴你,你別看我說得熱鬧,如果沒有你在背後給我支撐的話,我恐怕也早就被人暗算了呢!你自己算算看,自從我在教委被孫廷棟他們暗算到後來被林茂人暗算,那一次不是你幫我運作的沒事了呢,所以呀,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這一次多小一道坎兒啊,咱們夫妻手拉手站著,然後我喊‘一二三,跳’咱們就跳過去了嘛!好老公,不許死樣活氣的啊,人家不喜歡你這樣子,人家喜歡生龍活虎的一個老公啊!就像那種……折騰的人家……哎呀,不說了!”
鄭焰紅果真是太瞭解趙慎三了,一番嬌慵的撒嬌加上恰到好處的磨瑟,一點點把趙慎三心頭的灰心喪氣給一一掃清了,他心裡一點點鼓起了男子漢的狂傲之氣,心想自己怎麼也是一條堂堂男子漢,怎麼能夠連老婆的胸懷都不如呢?聽到女人說到最後,更加是激起了他男性的雄風。
這些天兩人一直都是忙的不可開交,雖然他經常晚上回雲都,但怎奈他需要在雲都送年禮,而鄭焰紅作為市領導卻需要時常去省城走動,兩人居然差不多十幾天都沒在一起睡了,此刻大手被女人捂在胸口,耳朵裡又聽著女人帶著挑逗的呢喃,哪裡忍得住,翻身就壓住了女人,低低的笑著說道:“喜歡老公生龍活虎嗎?喜歡被折騰是吧?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你老公是不是還符合你的標準吧。”
女人驚叫著求饒道:“哎呀呀要死了,人家只是隨便說說罷了,怎麼你這人就當真了呢?不行不行,今晚堅決不行!你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