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榆木疙瘩盧博文在趙慎三的參與下補救了一下,他在去金佛寺給二少送畫之前給李文彬打電話彙報了,聽到那個書呆子居然主動說道:“李書記,這次跟您在京城看到老首長那麼支援我的工作,而他的公子也還在金佛寺沒走,您看我是不是再去一趟讓二少給首長帶個話,另外咱們再略表謝意呀?”
李文彬一聽盧博文居然開竅了,自然是很開心的就答應了,還在掛了電話之後意味深長的看了喬遠征一眼,心情好了自然就隨和起來,第一次好奇的問道:“喬遠征,盧博文這個書呆子居然也會變通了,你小子找了哪路神仙指點他了啊?”
喬遠征明知道李書記只要連名帶姓的叫他,就是心情不錯想跟他聊天,此刻他一看李書記少有的性情起來,心裡一動就想在這裡先替趙慎三跟鄭焰紅埋一個伏筆,也省得日後兩個人的關係被誰拿來做文章的時候李書記反感懲罰,就“忒兒”的一笑說道:“嘻嘻,李書記,這個關係如果長話說估計得說兩天,短話說嘛我又怕您領悟不透,所以您還是別問得好。”
李文彬拿起手裡的一張報紙,衝著正低頭給他泡茶的喬遠征打了一下罵道:“趕緊說吧,你小子還賣起關子來了,我就那麼笨呀連你的話都領悟不透?我還不信了,你趕緊說!”
喬遠征笑著說道:“那好吧,我就說了,只要您能聽了就懂不再追問,我就服了您!這句短話就是‘我找了盧省長不是女兒的女兒的不是女婿的女婿勸說的。’”
李書記一聽喬遠征說到這裡居然作怪的真住嘴了,就不假思索的問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我怎麼不明白這是怎麼樣的關係呢?”
“哈哈哈!”喬遠征大笑起來說道:“怎麼樣?我說您悟不透吧您還不服氣,算了不急您了,就告訴您吧,不過呀……唉!這種關係雖然沒半點毛病,而且這對痴男怨女也很可憐,但是以您的方正卻還是無法接受的呢!”
看著喬遠征做足了噱頭,李文彬自然是被他勾起了所有的好奇心,他看著喬遠征滿臉的悲天憫人,就說道:“我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老夫子,何至於就被你看扁了呢?你喬大處長就趕緊說吧,沒準我這個老頭子也會被你說的‘痴男怨女’感動了也未可知呢!”
喬遠征長嘆了一聲說道:“唉!李書記,其實您早就悟透了,只不過您不想說出來罷了,那個盧省長不是女兒的女兒不就是鄭主任家的鄭焰紅嗎?這個女人也可憐吶!您還記得上次盧省長跟鄭主任兩個人都鬧到咱們這裡哭哭啼啼的事情嗎?就是說雲都有人暗中調查這個女人的事情?唉!其實啊,給這個女人的對手提供證據暗算這個女人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親老公、咱們省以前的##廳範廳長家的公子範前進!”
李文彬一怔,因為他剛剛自然明白喬遠征說的不是盧博文女兒的女兒一定就是那個老鄭家的閨女,但喬遠征扯這麼遠他還是很奇怪的,不過他素來明白自己這位左膀右臂兼半個腦袋的大秘說話辦事必然有因有果,所以就沒有詢問他為何跑題,就默默地點點頭聽著,心裡也很為範前進的行為不齒,更暗暗地同情了鄭焰紅。
喬遠征要的就是老闆對鄭焰紅的同情,他就喟嘆一聲接著說道:“唉!要不怎麼說夫妻之間一旦不能同心同德,就會離心離德呢?範前進這樣子對待鄭焰紅,那女人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怎麼會忍耐下去呢?於是兩個人就暗地離了婚了,可是范家跟鄭家都是影響力極大的家族,兩人又都在政界工作,乍一離婚自然是影響不好,就商量好了外表保持夫妻關係,其實各自都又有了愛人的。”
“啊?這不就胡鬧了嗎?離了婚就離了婚,就算是有影響也無非是吵吵一陣子就過去了嘛,幹嗎弄得這麼複雜,兩個人還維持夫妻關係卻又各自找愛人,這不亂套了嗎?”李文彬終究是古板了一輩子,這樣的解釋他還是不能接受的。
喬遠征再次嘆息一聲說道:“唉,李書記呀,您以為鄭焰紅為什麼會跟範前進鬧矛盾的啊?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喜歡上了家裡的小保姆,居然都懷了孕了才被鄭焰紅髮現,而鄭焰紅在難過之後大度的包容了他們,但是這個範前進生怕鄭焰紅位高權重的拋棄了他,就不惜跟當時的市委書記林茂人攜手準備扳倒鄭焰紅,當時鬧騰的那麼大影響,雙方父母自然都施加了壓力,而且鄭焰紅正在遭到審查自然也不敢節外生枝,所以兩人也就只好委屈的維持關係了。
而鄭焰紅呢,在心灰意冷之下喜歡上了一個雲都的一般幹部,嗨,既然我今天當了一個八卦的婆娘,也就索性告訴您真相吧,省得您領悟不透暗暗猜疑,其實鄭焰紅愛上的就是她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