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因為父輩的原因田省長一直叫著鄭焰紅,她也就很是惹眼的陪同彙報,跟黎遠航好似一黨一政般和諧,反倒是郝遠方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表現的甚是低調,逢到需要政府出面彙報的機會,他統統推給鄭焰紅出面,自己就總是憨厚的笑著跟在一邊,擺出一副甘為孺子牛的樣子。
趙慎三也不是一直沒機會跟鄭焰紅說話,比如中午宴會的時候,他看到鄭焰紅起身到走廊上接電話,就趕緊湊過去等著。誰知女人打完電話,居然高高在上的以副市長的姿態扯著官腔問道:“小趙有事?是黎書記有什麼囑咐嗎?”
“鄭市長,今天早上黎書記提起這幾天就要調整了,我的去向……”趙慎三看出了女人的冷漠,但依舊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的前程畢竟是關乎著兩個人將來的大事,就趕緊低聲說道。
“調整的事情你應該跟組織部溝通一下啊,跟我說有什麼用?好了,我要進去了。”鄭焰紅並沒有發火,更沒有有任何不滿的情緒,僅僅是跟說外人的事情一樣淡然的說完,就轉身進屋了,留下趙慎三愣怔了半天,才趕緊也回到省領導陪同人員的席面上去應酬了。
田省長一行從鄉里回來直接上高速回去了,陪同的車輛一直送到市界邊上,才把神仙送走回程,按照職務順序一輛輛回到市裡。鄭焰紅一下車就對黎遠航跟郝遠方說道:“哎呀兩位領導,我腰疼的厲害要回家了,就不陪你們上樓了行不行?”
黎郝二人自從上次的審計事件過後,見了面反而分外的謙讓親熱,根本看不出兩個人的裂痕已經即將掩蓋不住了,此刻都滿臉歉疚的一疊聲答應讓鄭焰紅趕緊回家休息,女人也就施施然的轉身走了。
女人一走,兩個黨政一把手也很親熱的寒暄了一聲,卻各分東西走向各自的專用電梯。趙慎三一邊陪黎遠航往大樓裡走,一邊卻驚愕的看到女人並沒有讓小嚴送,而是走向停車場的一輛紅色寶馬x3車,開門坐上去就開車走了!
“天哪!”趙慎三心頭如遭雷擊,居然在黎遠航身邊就發出了一聲低呼,讓黎遠航嚇了一跳,趕緊站住腳轉身問道:“怎麼了?”
“黎書記,您看鄭市長怎麼還自己開車走了?她不是不會開車嗎?剛出了車禍……”趙慎三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收斂了一下彙報道。
黎遠航也很是意外的開著女人開著這輛十分拉風的車出了大院,卻什麼也沒說就帶領趙慎三上了樓,進屋之後才打通了鄭焰紅的電話問道:“妹妹,你怎麼又開車了?前車之鑑尚在,怎麼又重蹈覆轍啊?”
“呵呵,沒事的,就是因為上次的教訓,我現在才抓緊時間練手藝呀!謝謝黎大哥關心。”女人的心情一片大好般笑著說道。
“唉,作為大哥,我還是要勸你一句,雖然你開的車也不過是幾十萬的,但是你的身份特殊,此刻雲都又是情況不明時期,可千萬不要被人做了文章啊!”黎遠航的擔憂並不在鄭焰紅的車技上,而是另有原因。
鄭焰紅更是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怕什麼啊,這不是我買的車,是我哥借我開的,到時候有人做文章,管保他們跟省審計團一樣查一個傻眼。行了我正在過紅綠燈,不跟您說了啊,再見黎大哥。”
趙慎三在看到黎遠航打電話的時候,自然是故意磨磨蹭蹭的給黎遠航泡茶,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用腳趾頭想也明白這輛車一定是朱長山送的,那心裡可就更不是滋味了。所幸黎遠航應酬了一天也很累了,就提前回賓館休息去了,讓趙慎三也可以早點回家。
出了政府大院,滿腹愁緒的趙慎三明知道聯絡不上女人,就撥通了朱長山的電話問道:“大哥你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這幾天忙也沒顧上去看你,你現在有空嗎?我想過去跟你聊聊。”
朱長山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剛好該吃晚飯了,咱們去湘粵情吃飯吧。”
二十分鐘後,朱長山才走進餐廳的包廂,焦灼的趙慎三一看到他就迫不及待的埋怨道:“大哥,你明知道紅紅車技不行幹嘛還要給她買車啊?你不知道她膽子比能量大,出了事怎麼辦?”
朱長山微微笑著說道:“你不用緊張成這個樣子,上次出事是因為她受了刺激,其實她開車很穩的。前天上午我去看她時開著這輛車,那妮子一眼看上了這輛車,央求了我好一會子想自己試試,還坐在駕駛室死活不下來,讓我陪她在湖邊練了半天,我看她的技術足夠了,又喜歡的什麼似的,我就這麼一個親妹妹,怎麼忍心不給她呢?怎麼,你看到她開了?哈哈哈,這個妮子這兩天開車的癮頭正熱著呢,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