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遠征嚴肅的答應了,出門就暗暗笑了起來,明白這下子趙慎三跟鄭焰紅的問題在大老闆眼裡成了東西兩府的問題,那麼那兩個倒黴蛋是否能夠安全出來可就關乎到大老闆的顏面了,如此一來,也就沒什麼危險了。
喬遠征出來之後就用一句“靜觀其變”打發走了信訪局長,然後正式的通知了省政府秘書長,詢問這個信訪問題省政府派誰出面調查了?李書記今天有重要的活動要參加,就請政府方面派主要領導過問一下吧。
打完電話,李書記的眼神里居然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喬遠征說道:“你問一下鄭家大小姐出院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咱們過去瞧瞧去,老盧這次居然從頭至尾都沒有替他寶貝女兒說話,看來這孩子的確是問心無愧,越是這樣越是不能讓那些吃飽飯沒事幹的人折騰了人家,我過去看望了估計那邊就不能不有所忌憚了。”
喬遠征開心的答應著就打電話詢問了,恰好昨天鄭焰紅拆了線想要出院回雲都的時候,醫生卻發現她的刀口有線頭不吸收的情況,就要求她多住幾天院,等傷口徹底癒合了才準出院,所以現在還在醫院。
李文彬聽了彙報就站起來說道:“那就走吧,咱們現在就去。”
於是,鄭焰紅的病房裡就十分榮幸的來了這麼顯赫的一位探訪者,這個探訪者一出現,不單單是驚呆了鄭焰紅,連她父母也十分驚訝,趕緊站起來迎接了李書記。
坐下之後,李書記根本不問她接受調查的事情,僅僅是很關切的詢問她的病情,又問恢復得怎樣了,醫生怎麼說等等。鄭焰紅一一回答了,李書記就說早就聽老盧說她病了,只是太忙所以一直沒來看望,讓鄭焰紅不要有什麼思想壓力,安心養病,身體是大於一切的本錢,養好了就是勝利。
這一番話讓鄭焰紅感動的熱淚盈眶,一疊聲的感謝李書記的關懷,李書記也沒有多坐,十來分鐘就走了,可就是這麼神奇,李書記從這裡走了沒有半個小時,雲都的電話打過來就說針對鄭焰紅的外圍調查全部停止了!
但是那情願團卻依舊沒有得到有效的安撫,省群工部的同志們沒法子只好弄來好多夏天那種遮陽傘跟軍大衣,幫著靜坐的群眾撐起了大傘,還幫他們披上了大衣,這些措施他們倒是沒有拒絕,卻依舊不肯離去。
這會子已經不單單是桐縣的領導慌了,雲都市群工部的領導跟分管信訪的市領導也已經趕赴了省城,在勸說無效的情況下,黎遠航跟郝遠方哪個能坐得住?也先後在中午前後到達了省城,兩人在現場不遠處看到了白省長的車,被叫過去罵了個狗血噴頭,都面無人色的親自去現場指揮安撫了,這場上訪終於鬧騰的成了全省城的大事了。
可是從上午讓喬遠征打過電話之後,李書記倒好似完全不管這件事了,更加不去商議解決的辦法,反正他是省委書記,他說有事情要忙誰敢問他啊?
下午三點,趙慎三終於出現在現場,當他從一輛車上跳下來的時候,全場的情願群眾都紛紛站了起來,好多女人都流著淚呼喊著“趙縣長……趙縣長您可不能離開桐縣啊!”群情激動的樣子被記者的攝像機一一錄了下來。
趙慎三一天之間就好似更加蒼白了,連臉上的胡茬子都好似中了瘋長咒一般黑乎乎的冒出來一層,他站在人群中顫抖著說道:“父老鄉親們,大家誤會了,我並不是被帶走審查了,僅僅是去市裡開會了而已,而且……我在桐縣做出的任何決策都不會改變的,大家請放心的回家去吧,白紙黑字簽訂的合同,誰敢說作廢就作廢呀?請不要有思想顧慮,安心回家去吧,請大家相信我趙慎三,無論日後我還能不能回去桐縣工作,我辦過的事情都不會不算數的!即便是誰來接任我,也不能不顧法律,合同的效率是任何人都無法抹殺的!”
群眾等了大半天就是等這個場面的,而且尹柔看到記者出現公開拍攝,也明白眾目睽睽之下不可能有變故了,看來是時候見好就收的收隊了。只是她還不放心會不會等他們走了調查組依舊不放過趙慎三,就低低的囑咐了村長几句,村長就出面叫道:“趙縣長,我們信任您的每一句話,可是您不是也說被帶走就被帶走了嗎?那麼會不會我們前腳走,您後腳就又失蹤了呢?萬一您再次不見了,我們有問題找誰解決呀?我們可不會相信八大金剛那一夥人了!”
黎遠航早就在一旁聽的“熱血沸騰”了,他就忍不住跳下車說道:“鄉親們,我是雲都市委書記黎遠航,我可以承諾大家一句---趙縣長很快就會回到雲都上班的!我的話大家應該可以信任吧?如果信了我就趕緊走吧!”
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