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他們看不起曲琬萍,認為這些東西來的不乾淨。
另一方面,他們卻又要求得到這些東西,以曲家人的名義。
他們需要曲琬萍是曲家人的時候,曲琬萍就是。
他們不需要曲琬萍,覺得她丟臉的時候,那麼曲琬萍就不是曲家人。
這樣奇葩有力強盜的理念,卻被他們用的非常純熟。
曲青青相信,這一次,媽媽總能看清楚一些了,。
“既然那麼看不上,為什麼還要來呢?”曲青青笑了笑,這一次,她的笑沒有任何溫度,沒有任何情緒,只是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沒有嘲諷,甚至沒有怒氣,對於這一家子,曲青青已經徹底無感。
“你們看得上也好,看不上也罷,這個廠子裡面的哪怕一針一線,都跟你們沒有半點關係。”曲青青頓了頓,看向曲立軍:“還有你……”
種植場,染料廠是屬於曲青青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根本就沒有跟外界公開。
曲立軍在今天中午知道,老頭老太就氣勢沖沖地來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曲立軍在傳達意思的時候,用自己的惡意揣測,當做事實說出來了。
也就是說,這事兒,是曲立軍說的。
曲青青看向曲立軍,一步步往著曲立軍的方向走過去。
曲立軍人生的不矮,比曲青青高上不少,饒是如此,曲青青一步步往著他走來的時候,他心底還是跟著突突了起來。
曲青青雙手緊握,白皙柔軟的手緊握成全,走到曲立軍面前的時候,毫無預兆地就出手,一拳打在曲立軍的臉頰上。
曲立軍被打翻在地,臉側立即紅腫起來,痛的他大叫出聲。
曲父曲母被曲青青嚇到了,這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女孩子,怎麼能出手打人呢?
“野丫頭,你,你住手。”曲母護子心切,說著便要衝上去。
曲青青怎麼可能因為被人叫她停手她就停手的?
她繼續往著曲立軍的臉上打,別的地方都不打,專挑臉,既然這麼不要臉了,那還留著臉做什麼?
曲青青其實更喜歡陰人,讓對方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種感覺更爽,只是對於曲立軍這樣的,還是像是這麼直接上去揍人,更解氣一些。
曲立軍雖然是個男人,但是在曲青青面前,毫無還手之力,連躲都躲不過。
曲母往著曲青青的方向撲過去,這都動起手來了,曲母的力氣自然也沒個輕重的。
曲青青卻在曲母往著自己撲過來的瞬間,起身走開了。
於是,用盡全力要打曲青青的那一拳,直接打在了曲立軍的臉上。
曲立軍痛苦地喊出聲音。
曲母見曲立軍疼,也跟著心疼地掉眼淚:“曲琬萍,你什麼意思,放任野丫頭打你哥哥,你是不是連我們做父母都想一起打了?你這個不孝女,你要遭天打雷劈的你。”
“滾出去吧。”曲青青打斷曲母的咒罵,冰冷地說道:“現在再來說孝順不孝順的問題,太遲了,更何況,你們又何曾將我媽媽當做女兒,當做妹妹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