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刃的神色之中露出苦笑之意,看著歐陽雄,輕聲說道:“言多必失,我奉勸你還是收斂一下自己的性子,這一次來的可是林飛笑,可是觀音宗之中的大人物,你可是千萬不要因小失大,將整個宗門都連累了進去。”
歐陽雄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不屑,目光看向柳白刃,輕聲說道:“我天雷宗雖然比不得的觀音宗,但是也是有著兩位活化石一般的大人物鎮壓氣運,即便是觀音宗的老宗主也是不得不給我天雷宗幾份面子,不過想來也是,觀音宗現在是處於饑荒狀態,若是再無人跨過天人之境,恐怕將會徹底的淪為下三濫的門派吧。”
言語之間,歐陽雄大笑起來。
走到柳白刃的身前,輕聲說道:“狗走千里吃屎,朗行千里吃肉,這片大陸上武者修煉還處於落後的狀態,這對於我們來說,可是莫大的機遇,放手去做,何必在意太多。”
看著歐陽雄進入到酒樓之中。
柳白刃沒有絲毫要再進去的意思,雙目微微眯起,露出凌厲的寒光。
無論是林飛笑,還是歐陽雄,論其身後的背景的確要比自己強上許多,自己那一位也是開罪不起,不過也是無妨,狗咬狗,一嘴毛,自己現在沒有可以放肆的資本,卻是可以挑起他們之間的紛爭……柳白刃很非常的善於隱忍,生存與亂世之中,有時候一個好的謀略遠重於強大的實力。
“不過是一個莽夫而已。”
柳白刃內心之中默默的道。
不消片刻之間。
一位身穿黑色勁服,揹負著一根鐵棍的女子出現在柳白刃的視線之中。
柳白刃的眼眸之中下意識的露出一絲忌憚之色,這個女子有著不輸給男兒的體魄,也是有著遠超於其他的人強大實力,她的每一步走出周身都是散發出淡淡的威壓之意。
“於萱姑娘,你來了。”
柳白刃的語氣之中非常的客氣。
儘管他要比於萱要大上許多,可是他的言語之中甚至有著幾份發自於內心深處的尊敬,這種尊敬無關與其他,來自於於萱自身的強大實力。
於萱點點頭,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來的路途之中許多了些許的麻煩,好在是解決了。”
柳白刃輕聲說道:“無妨,現在也不算遲。”
於萱的眉頭微微皺起,說道:“還有誰沒有來?”
柳白刃說道:“鄭宗正。”
於萱的眼眸之中不由的露出一絲厭惡之色,說道:“看來一劍院的那些人需要好好的敲打了幾番了。”
柳白刃笑了笑,沒有多言語。
於萱出身於觀音宗,儘管是女兒身,卻是有著不輸男兒的霸氣與天賦,她在觀音宗之中的地位,甚至隱隱之中都在林飛笑之上,若是林飛笑生下來就揹負大氣運,恐怕會被於萱強壓一頭。
於萱掃了一眼來往的人群,說道:“我先進去休息一下,等到鄭宗正來了再說。”
柳白刃點點頭。
於萱轉身進入到酒樓之中,臨行之前還不忘多的柳白刃行禮。
——
半個時辰之後。
柳白刃渾身瀰漫的酒氣亦是徹底的消失,他一直在等待的鄭宗正依然是不見蹤跡。
正當柳白刃準備進入到酒樓之時。
他嗅覺到了一絲血腥之味。
下一刻。
一道身軀從掠來,跌入到他的身軀之中。
細看之下。
居然是鄭宗鄭。
鄭宗正看起來很是狼狽,身前的一道猙獰傷口顯得格外的嚇人,氣機更是萎靡。
柳白刃的神色大驚。
“發生什麼事情了。”
鄭宗正的神色慘白,露出一絲苦笑,說道:“先不要多說了,這一次我是栽了。”
柳白刃點點頭,將鄭宗正扶著進入到酒樓之中。
酒樓之中。
林飛笑正在細酌著美酒,神色之中多了一絲潮紅。
歐陽雄坐在林飛笑的對面,大快朵頤。
於萱則是坐在另一桌,享受著美食。
在柳白刃扶著鄭宗正進入到酒樓的時刻,林飛笑與於萱的目光不由的投來。
於萱的眉頭微微一皺。
林飛笑則是流出厭煩之色。
“看來你是想吃獨食,遭了報應。”
林飛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鄭宗正的神色一驚,搖搖頭,說道:“不是這樣,我奉了澹臺宗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