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大陸之上,宗門林立,大大小小皇朝更宛如過江之鯽,紛爭不斷,那些真正的超級宗門都是好像是天地之間矗立的巍峨高山,其他的宗門只能選擇依附在超級宗門,宛如是奴才一般的存在,終日之中苟且偷生,甚至連大氣不是不敢喘。
把玩酒壺的手勁大了幾份。
柳白刃的眼眸之中寒光露出,周身的氣息之中多了幾份殺意。
出身於滄海門之中,自己的宗門不過是一個三流的宗門而已,即便是門中的幾位太上長老常年閉死關也是無法的登臨那無數人仰望的境界,不得不苟延殘喘,依附在觀音宗之下,憑藉著觀音宗的強大實力,來偏安一方,以此來獲得生存下去的機會。
雖然依附於觀音宗,但是柳白刃對於觀音宗可是沒有絲毫的好感,甚至他從骨子之中厭惡觀音宗之中的每一個人,從觀音宗之中走出的每一人都看起來無比的驕傲,在他們眼中,除了他們自己,其他人都是草芥一般的存在,更為可惡的是觀音宗之中做為老牌的超級宗門,為了鞏固其超然的地位,設定大陣法,強行鎮壓掠奪天地氣機……細細想來,若不是那些超級宗門強行的掠奪,鎮壓天地氣機,牢牢的佔據那些充滿造化與靈秀之地,那麼如同滄海門這樣的三流宗門也是不至於落得的如此局面,每次都好像是哈巴狗一樣,勉強的分食著觀音宗的小恩小惠。
想到如此。
柳白刃的手中力道加大了幾份,一道清脆的生意傳出,那精緻的瓷酒壺居然被捏的粉碎,轉瞬之間化為齏粉。
柳白刃笑了笑。
捏碎酒壺,好像是斬殺了一名他無比仇視的觀音宗弟子。
緩緩的拿起另一壺美酒,灌入到咽喉之中。
柳白刃的眼眸之中精光大盛,他費盡無數的心血,甚至不惜動用整個滄海門的實力,為的便是能夠突破自身的枷鎖束縛,進入到更高的境界之中,也是為了滄海門可以擺脫目前的困境,更上一個的嶄新的臺階。
酒入咽喉,好像是烈火在焚燒。
柳白刃長出一口氣,將腦海之中複雜情緒全部壓下,目光看向進入到酒樓的紫袍男子。
紫袍男子在進入酒樓的瞬間便是目光鎖定了柳白刃,神色之中很是平靜,徑直的走向柳白刃。
柳白刃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
無論他對觀音宗的弟子有多仇視,但是現在還未到撕破臉的時候,林飛笑在觀音宗之中的地位很高,即便是滄海門的老門主見了他也是的客客氣氣,恭恭敬敬,自己自然也是不能有絲毫的開罪。
“參見的林長老。”
柳白刃站起身子,笑著道。
林飛笑點點頭,說道:“看來我還是來早了些許。”
柳白刃笑著說道:“依照約定的時間已經是差不多了,其他的人也該來了。”
林飛笑看了一眼柳白刃,輕聲說道:“來不來都無所謂,有時候人來的多了還是礙事。”
柳白刃神色之中的笑意不由的一僵。
林飛笑的神色卻是如舊,大手筆的丟擲一錠大銀子,讓小二將好吃的,好喝的全部端上來。
這可是便宜的小二,神色之中無比的喜悅,手腳來的格外的麻利。
柳白刃神色之中的僵硬消失,將酒壺之中酒灌入幾口,輕聲說道:“不知道林長老有沒有收到訊息,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
林飛笑看了一眼柳白刃,“話太多的死的快,我奉勸你還是乖乖的閉上你的嘴,然後聽我的安排即可。”
柳白刃的神色在一瞬間微變,卻是很快的消失,連連點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我可就全聽林宗主的了。”
林飛笑點點頭,開始享受桌子之上的美食,絲毫沒有再搭理柳白刃的意思。
柳白刃的神色帶著笑意,可是他的內心之中殺意卻是無比的強烈。
可是,此刻,柳白刃不敢有絲毫的冒犯之意。
林飛笑可是觀音宗之中長老,也是出名的天俊之才,曾經傳言,他可是南殊部洲的一位絕世高手轉世,從一出身便是揹負著讓無數人為之嫉妒發狂的氣機,當初觀音宗為了將其收入到宗門之中,可是許下了不少的好處給南殊部洲才是得以如願。
也正是如此。
林飛笑才是被澹臺明鏡不惜耗費無數代價將其帶入到這片大陸,為的便是爭奪氣機,使其實力更加的精進。
很快的——
一壺美酒再次見底。
柳白刃沒有再要酒,站起身子,對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