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你知道嗎?你現在的神情,跟那天一模一樣。”
聞歌皺眉,倒沒有追問,他口中的那天,是哪一天。
這話一出後,兩人又是沉默。
這沉默,太過憋人,尤其是等著看戲的人,如何能憋的住?
豎起耳朵聽了半晌,也沒有聽見屋裡有什麼動靜,雲懋有些急了,步子一動,沒料到,卻是撞到了牆角里堆放的一些雜物,一陣窸窣聲響傳來,顧輕涯扭頭,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自己也被嚇得不敢動彈。
但終究……是晚了。
屋裡的人,已經聽見了動靜。
“你不是一個人來的?”鳳拾遺問她,神色略凜,她一貫獨來獨往慣了,什麼時候,竟會與人同行了?
聞歌正皺著眉扭頭看向窗外,雖然沒有看見人影,但心中也明白,外面只怕是有人,而且,確實也是與她同路的,一時,卻是不知該如何作答。
她的預設,鳳拾遺自然明白,嘴角的笑,涼薄了兩分,“難得你竟有朋友同路,倒不如請了進來,一道坐坐?正好,我這裡好酒好菜都備著,用來待客,也並不失禮。”說著,舉步就要往外走。
誰知,他剛一動,聞歌便已伸出手,擋住了他。
低頭望著擋在胸前的,屬於聞歌的那支手臂,鳳拾遺抬起頭,神色莫名望向她。
“不用了。我們本就還有事在身,以後有機會再聚吧!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讓你不快,你大可以生我的氣,但希望你明白,我是認真的。”
此話的言下之意是什麼,她懂,鳳拾遺亦懂。